“早些完成任务不好吗,镜流将军~”
镜流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抓住了阮梅的手腕用了些力气把人从身上拽开
“请不要再调戏我了…”
终于让这个女人打消了玩弄自己的念头,镜流一边整理好自己被扯开的衣领一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境,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躯体不管怎么想都太超过了,禁欲了许久的镜流揉着自己的脸颊感觉到了不自然的滚烫
“既然已经见过你了,那么我就回院里了”
“今晚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我一直都住在院里”
“好…”
这种事情要是被外面那些老顽固听到,指不定就会说阮梅不守妇道,镜流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
“要不还是回来住吧,我可以来接你”
“哦?镜流将军连路都看不着了,我怎么好放心让你来接我”
下巴被女人温热的手指撩过
“至于那群老顽固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不用为了我和他们闹得不愉快”
好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阮梅随手抽出一旁的黑色布条比划着给镜流带上
“这样好看多了,眼睛受了伤尽量避免被光直射,明白了吗”
“明白了…”
门很快就被轻轻合上,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晚饭照例和许久未见的长辈聚了聚,整场饭局下来他们都在絮絮叨叨的催促镜流早点要孩子,甚至明里暗里都在讽刺阮梅,镜流听的头疼,一句话也没说就提前离席了
回到房间整理自己带回来的行李,除了许多奖章就只剩几套换洗的衣物,收拾完了的镜流躺在大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军队给予她的补贴足够她衣食无忧的度过余生,恍惚间又想起了阮梅说实话她有点记不清对方的样子了
翌日,镜流寻着路人的指引到了一处药房,听说是当地有名的神医,很多疑难杂症在她面前都不足挂齿
“镜流患者在吗”
她先前就已经托人预约,到药房时刚好便叫到她的名字,声音略显稚嫩,进到里屋坐下后,一双温热的小手就摸上了她的手腕
“唔…您体子很凉啊,是来看什么病的?”
“眼睛”
将蔽目的布条摘下,医师凑了上来仔细端详
“称呼您什么”
“叫我白露便好”
白露医师简单概述了自己的状况,说不是什么大毛病,拿药敷着很快就能恢复些视力,但同受伤前一样的话大概是做不到了,镜流接过药道谢后离开了
半路一时兴起的绕道去了阮·梅在的科学院,门口的保安看自己晃晃荡荡了许久出言问询
“这位大人来找谁?”
“呃…我来找阮梅”
来都来了,应该可以进去吧
“阮梅老师”
“嗯?怎么了?”
还在整理实验数据的阮梅从书堆里抬起头,和门口的保安对视
“外头有个人找你”
“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