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耐着,告诉自己,莫越琛本来脾气就不好,最近一段时间算是很好很好了。为了封衡吃醋而已,他刚刚也算是犯罪中止。原谅他吧。
他看了她一会儿,修长手指抚到她刚刚被弄伤的伤口上,轻轻地抚挲几下。
童心晚缩了缩肩,没推开他。
“心晚。”他突然出声了。
“干吗?”她转过头瞪他。
“还能还手,挺好的。”他凝视着她红通通的大眼睛,低低地说道。
“下回一定掐断你。”她作出恶狠狠的表情,“然后甩了你,我找别人去。”
“找谁?我莫越琛的女人,谁敢再靠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狠戾,语气也凉得可怕。
童心晚瑟缩了一下。
“什么事都能纵着你,惯着你,但是心晚你记着一件事,你再让别的男人靠近你试试!”他的手掌用力,包着她的伤处用力往上颠了颠。
事不过三,封衡步步紧逼,已经超过他的容忍范围了。
“你惯着我啥了?你就这样狠呢……”童心晚又被他吓到了,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某地儿被他颠得生痛。
“这条路,只有我能进去。”他又用了点力,然后手指滑过她的肚脐,抵达她的心口,用力摁了一下,“这里也是。”
“你威胁我!”童心晚又急了。
“对。”莫越琛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严厉地说道:“不仅你,还有他。什么摄影师,什么同类人,童心晚,不要以为你看懂得男人!男人靠近女人的唯一目的,就是你身下的这张床。别想到有什么蓝颜知已,那是哄那些蠢女人的。”
“你太讨厌了!我放个屁你要不要也知道?”童心晚被他说得又羞又臊,脸胀得通红。周枫把他们的谈话内容都告诉莫越琛了!
他盯了她好半天,手掌包住了她发烫的脸,缓缓说道:“要。”
童心晚瞪了他一会儿,好想吐他一脸口水。她咬咬牙,恨恨地说:“你也不怕我的路上长了刺,长了牙,咬死你。”
“没有刺,也没有牙,有蜜。”他眯了眯眼睛,沉声道:“等我给你灌满了蜜,你就舒服了。”
“流氓!”童心晚楞了几秒,脸更红了。
他盯了她一会儿,低低地说道,“你天天想这个,这时候嫌我流氓了?”
“我哪有想?”童心晚反驳道:“我是怕你想。”
“小蠢物。”他抚掉她脸颊上挂的眼泪,拧了拧眉,语气缓了缓,“你跟我张牙舞爪可以,用力咬我也行,用力打我也行。我问你,有什么心事不能和我说,要去外面和别的男人说?你把我放在什么地方?”
“谁说我要和他说心事了,我和他说正事不行吗?你就吃醋!你吃醋就能这么粗暴?”童心晚赌气说道。
莫越琛看了她一会儿,低低地说:“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这时候和别的男人聊心事,我今天能放过你就该高兴了。这事要怪你自己,别的事我们都好说,你要拿这种事招惹我,那就只有你自己哭了。”
童心晚急得又打了他两拳,“怪我,你怎么能说怪我?”
莫越琛让她打,打累了,不动了,他才挑了挑眉,缓声说:“再有下一回,你哭死我也不会停下,我真的会把你撕了。”
“你怎么不冲他狠去,你冲我狠!”她急得不行,气得脸发白。
“以后他不会出现了。”他抓着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