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仇带着几名手下走进房间,将丰盛的午餐放到了房间的桌上,随后就带人离开了。
韩墨看到桌上的玫瑰,还有红酒,挑眉望着郝仇离开的背影。
这些他可没有吩咐过,这郝仇越来越会琢磨他的心思了。
见到这些他并没有反感。
走到桌前,韩墨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出一只盛开最美的玫瑰花。
将玫瑰送到鼻尖,诱-人浓郁的香味蔓延在眼前。
他的视线放到洗漱间的方向,眼中带着一丝玩味儿的笑意,随即抬起脚步走去。
……
宓攸宁洗漱完后,面容还是不好看。
原主这身子骨本就不经常锻炼。
昨晚被男人这一番折腾,身体都快散架了。
哪哪都是痛的,当然最难受的还是下面,那不可言说的地方。
抬头望着镜中的人。
此时她的脖子上,都是吻-痕。
将睡衣袖子撸起,那上面各有一个红色的掐痕。
这是昨晚男人防止她后退,想要逃脱的时候留下的。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禽-兽。
又特么不是打架,有必要搞得这么伤痕累累么。
懒得看这一身伤痕,宓攸宁靠在墙壁上,目光带着沉思。
昨晚她看到了韩墨的肩窝处,根本就没有红痣。
难道是她搞错了,不应该啊。
“戒魂,在吗?”
宓攸宁手指敲打着洗手台,等待着戒魂的回应。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声音。
对此宓攸宁叹了口气,站直身体走出洗漱间。
然而她刚打开房门,就被眼前一物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