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姝看着她,眸底一时思绪万千,“阿名,其实这件事你不用。。。。。。”她觉得每次都是麻烦她,她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这是你说的。现在伯父遇到麻烦了,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得帮!”杜念卿很坚定,而且她还是她的太奶奶,都是一家人,帮忙当然是应该的。
“谢谢你,阿名!”管姝眸中闪烁着感激的光。
周莉轻笑,“我们周家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们俩丫头能有多大的能耐!”
“二夫人,你这话有些过分了!”管姝看着她,眉心皱着,她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因为她是长辈,所以一直敬着她,但是她太得寸进尺,她才会反驳她。
“呵,别说的跟你们周家有多大能耐似的,你们周家搞不定的事情多了去了!”金敏香就是看不过她那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仗着自己周家还有点权钱,就自以为上天了。
“你!那总比你这种娘家中途没落的要好!”周莉被刺激得怒了,她说不过她,便逮到金敏香伤口处撒盐。
金敏香眼神变得犀利,管姝也觉得周莉说话越来越过分了,刚要说话,金敏香冷冷一哼,眸底尽是嘲讽:“要不是我们金家没落,你觉得会有你什么事?管渊为什么娶你,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她早就对于自己的身份看淡了,是不是贵族出身,或说是个平民都无所谓了,年纪大了,她只想安稳的过日子罢了。
周莉瞪着眼睛盯着金敏香,轮毒舌,她绝对不是金敏香的对手!
管宇看这情形,皱起眉头,“够了!大夫人,妈,你们都少说两句!现在爸还在上海的监狱里被关着,你们在家里这样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
“跟这样的人说话本来也没意思。”金敏香高冷的睨了周莉一眼,就进去了。
“你!”周莉气得跺脚,在她走后冷冷嘲讽:“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明就是只旱鸭子,装清高给谁看!”
管姝皱眉,她说话真的很难听!杜念卿没忍住笑出了声,吸引了三个人的目光,周莉回过头瞪着她,她抿了抿唇,礼貌的微笑:“不好意思,听了您说的话,一时没忍住,您说大夫人是旱鸭子,那您的意思是您是水鸭子?”
“。。。。。。”周莉被气得咬牙,管宇瞪了杜念卿一眼,他总算记起他们在哪里见过了,没好气的说到:“我妈是长辈,你说话是不是应该放尊重点?”
杜念卿这才注意到管宇的存在,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昨晚在梦乐乡里蹦迪时搭讪她的那个男的吗?原来他是这位二夫人的儿子啊!
“若要受人尊重,欲先尊重于人,论辈分,我妈是明媒正娶的正房,二夫人只是后来纳的妾,她说话也应该有尊卑之分才对!”管姝将杜念卿护在身后,管宇语塞,他皱眉睨了管姝一眼,她那厌恶的眼神让他觉得扎眼,周莉刚想要发作,开口骂人之前,管宇把人给拉走了,“够了!妈!你少说两句!”
等到两人消失在大厅里的时候,管姝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让你看笑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杜念卿安慰她,“现在以救出伯父为主,别想这些了。”
“是啊!小姐,二夫人说话总是这样,大夫人都不管她,你不必去在意她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想想去上海救老爷出来!”晴好站在一旁附和。
“嗯!”管姝点头。
原来奶奶故事里的波折就是这个,管渊在上海被人举报用非常规手段竞标,要么就是有什么误会,要么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的。
杜念卿在家里收拾行李,这几天要跟杜念卿去上海,肯定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好的。
杜念卿在房里听见正厅里的铃铛响了,就知道有人在敲门,因为有时候她离正厅离得远,听不见敲门声,就用了这种方法。
开门后,她先是注意到女子的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她还以为是程蝶月,看到脸的时候,她一愣,“薛小姐?”
她怎么突然改风格了?但是这身打扮乍一看倒真的与程蝶月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又太不同了。
“我是来找你聊天的!”薛思雅优雅的笑了笑,倒是与这身旗袍很搭。
“请进。”杜念卿迎人进门,她虽然不知道薛思雅为什么心血来潮找她聊天。
杜念卿从桌上倒了杯茶给薛思雅,薛思雅接过茶轻轻点头,“谢谢。”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对她的态度竟然相较之前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