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远虽然是他的人,但搞出了这种事情来,别说司马徽没资格为他说话,即便有这个资格说话,司马徽都懒得说了。
刚才严知远还跟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滴血验亲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现在搞出这么大的乌龙,倒好像他司马徽不愿意认司马泰这个侄儿一般。
司马徽的脸都被晾到了一旁,事情败落,严知远这个废物,是死是活,他可管不了。
不过在大乾朝堂上,北凉朝臣就这么被杀,这让许多北凉使臣满面怒容。
眼见着严知远被拖拽出去,有几个忍不住站了出来。
“贵国皇帝!”
“严大人可是我北凉朝臣,即便他犯了错,也不应该你大乾来惩处吧?”
“你们说刮就刮,可有将我北凉放在眼里?”
这些朝臣中,有不少和严知远关系不错的,见着大乾皇帝如此无视北凉朝臣,谁心里不气?
刘炎正准备说话,却被刘枭拦住了。
他缓缓扭头看向北凉使者,冷冷道:“你们这意思,是说方才严知远和本王打赌,是代表的北凉朝廷是吧?”
“额……这……”
北凉几个使者闻听,都不由得互相对视。
刘枭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严知远代表是北凉朝廷,那方才的打赌,可就是北凉和大乾打赌,也就间接代表整个北凉朝廷都不承认司马泰的身份。
不仅如此,北凉朝廷在大乾这边,可谓是丢尽了脸!
这是在给他们挖坑啊。
刘枭见他们哑口无言,冷笑道:“你们如果承认严知远代表的是北凉朝廷和本王打赌,那今天本王倒可以放他一马!”
“没,我们可没这么说……”刚才为严知远说话的几个北凉使臣,都连忙改口。
他们可代表不了北凉朝廷,这要是承认,岂不是给朝廷背黑锅?
刘枭上前一步:“即是不代表北凉朝廷,那就仅仅代表严知远个人,他和本王打赌输了,只当要愿赌服输。本王将他刮了,应该不涉及任何政治因素吧?”
北凉使团的人,都低着头,无话可说。
刘枭扭头看向禁军们,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有三千刀要刮呢,还不开始,你们想刮到明天吗?”
“是是是……”
禁军们连忙领命,将严知远绑到十字架上,便有太监拿来了几把小刀,开始对严知远进行凌迟。
严知远拼命挣扎的双手双脚被绑,不停求饶的嘴,也被纱布堵住,整个人近乎如同烤全羊一般,被绑在木桩上。
刮刀从无关紧要之处开始刮,最终慢慢刮得浑身是血,刮得浑身是血,筋脉尽断,严知远几乎只剩最后一口气,早已无力挣扎。
十个太监一块刮,很快就刮完,解绑抬去油锅。
望着沸腾的油水,严知远想要挣扎,也没力气,只能任凭太监将他推下去。
严知远发出最后一阵惨叫,这才完全没有了任何声息。
满堂众人一个个瞠目结舌,什么话都没说,严知远虽然死状惨烈,但也是他命所该然。
更何况,凌迟下油锅,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不过这一幕看在大家眼里,谁都知道刘枭是个心狠手辣,惹不起的主!
而面对下油锅的严知远,刘枭完全云淡风轻,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司马徽身上:“贵国齐王,真相已经揭晓了,眼前这个司马泰,正是北凉名正言顺的司马泰。”
“你到这个时候,都不肯和你这个亲侄儿相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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