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她越是忐忑,心里想要征服屈润泽的念头反而更强烈。
她一直坚信,男人对女人的臣服,一定是从床上开始的。
而这正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
杜悦在职场上如此强势,还不是被自己撬了墙角?
容子衿自得不已,她双眸勾魂地望着屈润泽,后者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唔……”
容子衿整个人天旋地转,下一刻已经被屈润泽压在身下。
“润泽哥哥,轻点……”她犹如狐狸般发出一声娇嗔。
屈润泽毫不怜惜地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刚猛的力道弄疼了她,但容子衿不敢出声,只是将胸前的柔软贴过去,手指在他敏感地带点划。
“润泽哥哥,别这样,人家怕疼,啊……”
屈润泽蓦地伸手扣住她盈盈可握的腰,望着她情迷意乱的样子,冷声:“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容子衿听成是调情的话语,眉目含羞地搂住他的脖子:“讨厌,人家只要润泽哥哥这样……”
屈润泽寡淡的笑意下暗含嘲讽,声音低沉地命令:“自己靠过来!”
容子衿听言,修长白皙的双腿迫不及待地缠绕到他腰间,屈润泽伸手托住她的腰身,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放置在沙发尾部的纸袋子。
NEAR男装的袋子,一件深灰色的衬衣整齐地放在里面。
他瞧了片刻,突然站起来,容子衿瞪着一双迷离的眸子,错愕地看着朝纸袋走过去的男人:“润泽哥哥,你怎么……”
屈润泽回眸,眼底冰凉没半点温度:“我们到此为止吧。”
杜悦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在门口听到整点报时的声响——22时。
她在医院陪杜帧到下午,又跟林熙敏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故意开车绕远路,转了大半个镇南市才回来。
当她在车库里看到那辆兰博基尼时,神情一滞。
但她的迟疑只维持片刻,很快就淡然地打开大门。
保姆习惯早睡,杜悦换了鞋后径直去楼上。
她的床上正倚着一个人,屈润泽穿着白色羊毛衫,下身是一条卡其色休闲裤,整个人散发着股居家的味道。
他嘴里叼着根烟,看到杜悦后淡淡吐了口烟雾,五官在惨淡的灯光下看得不十分真切。
“这么晚才回来,杜总监,你可真是忙啊。”
屈润泽回头看她,嘴角嚼着一抹笑意,眼底却如冬日浩瀚白雪,寒气逼人。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说,现在,你可以走了。”杜悦放下车钥匙,冷淡开口。
屈润泽双腿交叉,中指抖落些许烟灰,漫不经心道:“怎么?不高兴?”
他表情认真,似乎已经忘记白日发生的事情。
杜悦脱外套的手一顿:“没有。”
“你不适合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