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也是担了风险的。
若是到时候还有工人闹事,那可真的过不下去。
这个事情别说许清桉,就连沈珍珠都可以坐起来打包票。
笑着说道:“放心吧,两位师傅。你们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了。这工人的事情,必当不会违约。”
“这边的人淳朴且不说,他们需要生活,跟着你们,赚个几文钱,也能维持家里的生计,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这是我们凌海县第一次实行这样的事情,你们二位遇到什么困难,直接来衙门找我们,一一解决都成。”
对此,他们俩对视一眼,看向许清桉,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许县令,虽说不知道有些话当讲不当讲,但是关于税收涉及我们自己,必须要问清楚。”
说到这里,他咽了咽口水:“我们的税收如何?别到时候我们赚一半的利润,全部都被你们收税了。”
在其他地方何尝不是如此?
这大官压迫小官,小官压迫芝麻官,芝麻官开始压迫百姓。好似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永远受苦受累的都是他们这些百姓……
哦,不对。
商户就连百姓都算不上。百姓好歹也是有自己的田地,商户好似谁都可以踩一脚。
这种事情发生,也是奇了怪了,心中十分难耐。甚至是想要骂人。
许清桉道:“不如你看看我娘子。”
“我家娘子,她也是开鱼档的,她自己就是商户。我们是按照每公斤鱼,收取税收。其余的就不收了,不管是占地税,还是其他的加工税,都没有。”
“只需要东西经过官府交一下就是,因为渔货和桌椅板凳不一样,桌椅板凳是按照每件收税的,你高档的刷漆花的那种,每个十文钱的税收。至于中档品六文钱,低档品三文钱,如何?”
“好,成交!”
他们俩甚至都害怕许清桉反悔,所以这个时候开始拼命的说话。
“真的吗?徐大人你真的没有开玩笑?”
“未曾。”
许清桉的眼里都是笑意。
“我说过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只要你们安心过来,先把我们这里的必需品给解决了。”
“好。”那个卖竹编的老板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们现在在的那个县令,那个地方一件东西,差不多是二十文的税,其中还不包括定期上贡,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税务。好似只要他们想要收取,就可以随时随地的过来。
如此看着,也是觉得有些好笑。
思及此。
那个做木工的老板也不端着了:“既如此,我们愿意跟着徐大人一起做。”
“我们先走了,回去准备准备,就来这边弄,可有空地?到时候可以一边做,一边在空地上弄那些事情。”
“可以。”沈珍珠道,“包在我身上。”
她做其他的可能是没有经验,但是这可是经商。
商议完整之后,许清桉也难掩高兴:“等着手工业和农业发展起来,基本的东西就差不多了。至少温饱不是问题。”
“嗯。”沈珍珠点头,“我想现在就要同大家伙说清楚,可以去做木工,亦或是编竹子赚钱。至于男子,可以去扛木头,还有砍竹子。”
“能安排下来,总会有办法的。”
夫妻俩一直都是这般有默契。
不管做什么,都是相互支持,有各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