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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你不记得我了（第1页）

司拂澜的用词很温和，他没有要求，而是说的“愿意。”越青瓷问：“倘若我查到的答案，与大人您心中预料的不同呢？”越庭生是越青瓷的父亲，要保住越庭生，越青瓷得把他的答案，朝司拂澜预想的近一点。所以越青瓷很有可能撒谎。司拂澜说：“那说明你作用比我预料的更大。”越青瓷一愣：“大人当真不介意？”司拂澜笑，他骤然凑近了越青瓷：“越青瓷，你小看了我，也小看了你自己。”“首先，你若是答应了帮我做事，必然不会撒谎，因为我给了你放弃的机会。”“其次，越庭生对你而言，只是蝼蚁，你这个小狐狸谈起越家人的时候，只有算计，没有感情。”司拂澜想到了前世越青瓷的遭遇，他明白她的选择：“我和你交易，只是因为你需要交易。”不是司拂澜需要，是越青瓷需要。因为越青瓷不接受司拂澜的喜欢，所以司拂澜只能以交易的形式让他们绑定在一起。他在安越青瓷的心。这比司拂澜之前所有冠冕堂皇的宣言都要令人心动。越青瓷难得犹豫了一瞬，最终遵循了自己的本心：“大人，为什么您会……”她衡量了一下：“喜欢我？”喜欢？司拂澜看着越青瓷的眼睛，下意识地就想反驳，他这是喜欢吗？不，他对她就是稍微有几分心动。而他很难心动，对于看得顺眼的东西捏在掌心，于他身份来说，再正常不过。但是司拂澜这些话说不出来。他看着越青瓷，再一次想到了前世。其实越青瓷的重生很明显，但他之所以没有戳破，一来是不想暴露自己，二来是他希望她自己能告诉他。若无亲近得言，知道她的过去没有意义。不，还是有的，正是因为认识前世的她，才知道这颗柔弱的身体下，藏着多么坚韧的灵魂。见司拂澜只是打量她，并不说话，越青瓷便开口。“我从未帮助过您，甚至几次三番见面，都是您帮的我，对您来说，我更像是个拖累。”越青瓷犹豫了一下，才说：“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喂了离心丹，若这丹药真的如您开始所言，是用来增强我的心脉，那您……是以前就认识我吗？”司拂澜脸色微怔。他忽然挪开了视线：“若你非要问个理由，那便是没有理由。”心动没有理由。司拂澜想要避过第二个问题，但是还是说：“是，我认识你，不过，你不记得我了。”若是按前世来说，她确实忘记他了。越青瓷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她微微张着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全部被自己吞了下去，发出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司拂澜却对自己这句话有些后悔，若是越青瓷再追问在哪儿见过，那便真是无穷尽的麻烦。“谢谢大人，我记住了。”越青瓷竟然没有任何追问，相反，她态度非常平静：“越庭生现在站在哪一边我不知道，但很可能因为越霜柔的存在而出现变数。”“越霜柔极有可能与谢致站在一起。”越青瓷的言下之意是，越霜柔会说服越庭生，站边谢致。她想要复刻上辈子谢致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