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渐:“……”
两天不见,就两天,但薄渐突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不生疏……只什么话也不想说,就想抱抱江淮,再亲亲他。
干巴巴的说两句话根本不能够满足薄主席的内心需求。
薄渐摊一只手:“给我手。”
不断的有同学在偷偷瞟江淮……江淮从来没觉得偷瞟他的人么烦过,都两个鼻一张嘴,有他妈什么好的。他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吗?
江淮皱眉,没动。
薄渐依旧摊着手,好像没见有人一直偷偷往江淮儿,也一起能得到他,得到他江淮在做什么。
清晨日辉从后拂进来,薄渐最外一层的发丝被映衬得泛着浅金,干干净净,他神态斯文,平常地望着江淮,让江淮觉得自己的心思都分多余,且自作多情。
江淮一边问“干什么”,一边拧着眉毛,不太爽地手从衣兜伸了出来。他战术掩饰地嘲讽:“你要手相吗?”
江淮手搭在薄渐的手上,手背碰着薄渐的手心。薄渐的手心发烫,让他手背也发热起来,连带着离了万八千远的耳朵一起发热。
薄渐低眼:“你创可贴都撕掉了。”
“嗯。”
“那还疼么?”
“不疼。”
江淮一边想,手搭在薄渐手上说话个姿势真他妈傻逼,且不可理喻,一边……又不想手缩回来。好像对他来说,手伸出来,就找个借口,薄渐牵牵手。
太傻逼了。江淮无表情地想。
他明明不在标记期,心脏却整个都发热发烫,它见薄渐,就急速地跳动起来。
薄渐轻轻勾住江淮的食指:“那我再给你贴一次吧。”
江淮低头,盯着薄渐的手。他没说话。薄渐手指慢慢曲起来,握住了他的手,拇指摩挲过江淮的手心,热,也痒痒的。
老林一进后,就撞见倒数前两排的两个据说关系极差的尖生吊车尾在课桌上搭着手。林飞愣了下:“……江淮,你俩干什么呢?”
江淮猛地抽回手,扭头,唇线绷紧。
林飞没多琢磨,向江淮招了招手:“你出来,我你说几句话。”
“……”
林飞停到二班后正冲着的走廊窗户边,背着手转头过来,打量了遍江淮,拍了拍江淮的肩膀,颇有感慨:“江淮,你做的对。”
江淮满脑都他薄渐拉手被老林撞见了:“……?”
林飞:“但以后种事就不要自己扛了……你要先家学校说。”
江淮:“??”
“老师,我刚刚就薄渐了个手相,没别的事。”江淮说。
林飞:“??”
林飞:“什么手相?”
江淮也觉得不太对,沉默了会儿:“老师你在说哪件事?”
林飞愣了下。事校园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昨天那个叫倪黎的女生家都到学校来了,他又在儿说半天,合着江淮都没听明他在说哪件事?
“还能哪件事?上学期期末宋俊的事!”
江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