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作者未明
看着送酒的仆人退至身旁待命,管家在朽木白哉略略颔首后躬身行礼,示意仆人退下,自己则退至一旁,灰色双眸映着端坐室内披着贵族白袍默默喝酒的男人,隐隐闪过忧虑的神色。
自那位与朽木宅格调毫不相符的女死神调离六番,不曾再到朽木宅后,每日归来在千樱院喝酒,便成了少爷的习惯。
原本充满生气的庭院覆上银白,雪在满是阴沉的天空映衬下,似带了些暖意,款款落下,仿佛烫贴抚慰着被冰寒侵袭的大地,却平添了几分寂寥。
失去错觉的温暖,会令人感觉更加冰寒绝望……
少爷,在等那个人……
那个会恭敬地向少爷行礼,却从没将所谓的规矩放在眼里,常满脸笑意地和少爷保持着距离的女人,其实跟千叶小姐很像,但是,她又和千叶小姐有所不同。相同的,是对所谓身份差距的蔑视,不同的,是这位小姐,不会像千叶小姐一般,眷恋于少爷,在意少爷的那颗心。
落落大方地拒绝了少爷的好意,在羁绊消失之后,毫不眷恋地离去,仿佛不曾相逢过,恍若新雪,晃了眼的温柔,微凉的冰寒,消融于手,流逝于心。
其实,他不明白,为什么少爷仍旧处若泰然,仿佛一切,都如庭外之雪,缓缓落下,无法快一分,无法慢一分,无法知晓它的最终归处,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很多年前的千叶小姐,也曾坐在少爷的位置上,对着满庭舞樱,默默地喝着樱花酿,让三十年的时光在身边流过,等待着樱花最终的归处。
虽然终究落花流水,带着笑意离开朽木宅的小姐,并没有半丝悔意,仿佛是再合理不过的落幕。
一切皆属自愿,所以接受任何结局。
时至今日,少爷做出和千叶小姐同样的选择,只不过这次,没有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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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女人,带酒过来我这边砸场子么?”随意坐在垫子上的墨歌在看到浅草瞳提着一瓶酒慢悠悠地晃进房内后柳眉微扬,据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她可有段时间没到她这边来了。
“MA,有好酒怎么能忘了你呐,小七,去拿两个最小的酒碗过来。”不待主人招呼大刺刺地坐在墨歌面前,示意小七撤了屋内的酒。
最小的酒碗?难不成这女人就准备请她喝一杯?嘴角微抽的墨歌看着浅草瞳小心地解下酒瓶袋子,在看到某个族徽后闪过了悟的神色,笑得暧昧地接过小七准备的泉水校正味觉,端起那碗淡金黄色的酒汤,缓缓就口。
“如何?”将酒瓶重新装好木塞,浅草瞳满脸笑意。
“……这个叫什么?”放下酒碗,墨歌难得一脸正色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朽木族的樱花酿。”习惯,真是一件麻烦的东西。
“你想我做什么?”柳眉微扬地看着浅草瞳端起酒汤一饮而尽后,将那瓶酒放到自己眼前。
“你试下能不能酿出来吧。”默默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隔了那么多年,她那条酒虫在沾了樱花酿后,再度泛滥。
其实,牵挂的,并不只是那区区的一碗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