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老人见状,只好叫老头子又给她做一个刀削面。
这回,老板特意往面汤里加了很多好料,陆子芽一脸过意不去,连连道谢才和顾忆深抽出身来离开面摊。
“拿来吧,我吃。”
上了车,顾忆深接过刀削面,怕面放久了会坨掉,所以也没怎么留意口感,大口大口地就吃起来了。
今天这回儿,他可把这些著名面食都尝了一遍,估计一天都可以不用再吃东西了。
陆子芽看他竟然吃得这么香,夺过他的一次性碗,里面还有热乎乎的面汤,顾忆深这么吃下去撑坏胃怎么办。
陆子芽喝了几口,最后一咕噜全部吞进肚子里,特别的暖和,加了猛料的汤,就是不一样啊。
吃完,女人找到垃圾桶把包装盒扔掉上了车。
女人嘴角还有油沫子,顾忆深一笑,连忙伸手抽出一张卫生纸,捧过她脸来,轻轻给她擦掉。
顾忆深看着她,拍拍她的肩膀:“以后,只能委屈你暂时住在茶室了,那里离事务所近,我也更放心。”
陆子芽抹了抹嘴,余味还在:“能留在腾隆,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说什么委屈。”
顾忆深浅浅一笑,不多说什么,立马开车走,车子蜿蜒下了山路,入眼都是森林般的绿色静物。
他倒是会选风景别致的路径开,估计也是为了让她放松心情。
“对了,昨晚……你,”车离开了青城,陆子芽也突然抬起了头来,经不住打量着他:“去哪儿了?”
顾忆深一听,就笑了笑,女人一路下来都心事重重的脸,果然是在担心这件事:“妈昨夜里病又重了,我回去看她。”
咦?那这么说,程曼徽把她赶走后,顾忆深可以去探望程曼徽了,而不是继续避而不见?
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怎么听着鼻子有点酸酸的。
陆子芽听得一脸认真,忙问:“那她现在怎么样?”
“不好,不过情绪总算稳定下来。”顾忆深这时,叹一口气,这也多亏郑寒的药物控制。
“哦。”陆子芽倒靠向后,“你就好,母亲终于愿意跟你见面了,但是我妈和妹妹,反而像仇人一样防着我,风水轮流转啊!”
她这一感慨,顾忆深立马把她脸颊捧过来,这种感同身受的感觉,顾忆深从年幼时就明白,而那时,陆子芽应该和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最后却支离破碎。
顾忆深留下一吻,揉揉她的小脑袋:“事情总会过去的,有我在,看开点。”
陆子芽就忍不住打趣起来:“哈啊?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寻死觅活的人吗?”
“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是了。”顾忆深露出一脸心疼,他最怕的,不就是看见女人受伤吗?
“开车。”可恶,竟然小瞧她。
顾忆深低低一声笑,立刻闷哼回答:“是,老婆大人。”
“你敢取笑我?”陆子芽一听,生起闷气,又忍不住去推搡他两下。
这男人,三天不给颜色,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