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优突然就安静如鸡了。
沉默几秒,她又开始喊:“我没做过那件事!我敢做敢当,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这个浑蛋,凭什么冤枉我?”
“贺屿西,我受够了。”
秦舒优怒发冲冠,要下车。
被贺屿西一把拉住。
贺屿西嘴里咬着烟,两只手抱起她,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大手摁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她偏要动,抵死挣扎。
贺屿西不耐烦:“别动!”
香烟已经燃烧了一截,烟灰要落不落。秦舒优盯着那半截烟灰,没再动:“你还想干嘛?贺屿西,我认清你了,我不想再让你继续伤害我了。你放手,我要下车,我要和你一刀两断。”
她眉目刚烈,是前所未有的冷情和果断。
这样的秦舒优,贺屿西从未见过。
贺屿西盯着她那双梦幻的眼睛,似是不可置信:“你舍得和我分开?”
秦舒优也看着他的眼睛。如黑夜一般,很帅,很勾人,也够冷漠。
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刺痛了一下。但她这回并没有趁此机会向这个男人表明她的心意,向他求和,她也是有底线的。
她那么爱他,他凭什么误会她,肆意践踏她的心?
秦舒优一脸坚定地说:“我舍得。”
“你都能舍得,我为什么舍不得?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啊。”
贺屿西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她的眼里没有躲闪,没有受伤,只有愤恨。他的心竟然一瞬跌至谷底。
冷笑一声,他心气不顺:“是谁跟我说她会一直爱我,只爱我?女人在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秦舒优:“爱意要表达给值得的人。”
“你不值得。”她头一回,狠狠地往他的心脏,疯狂地戳刀子。
贺屿西确实被戳到了。
“你陪我三年,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想了想,贺屿西这么说。
秦舒优一下子就炸了,使劲捶打他的胸膛:“你混蛋!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没必要补偿你。谁当初伤害你了,你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去向伤害你的人寻求补偿。”
“混蛋,别欺负我。”
贺屿西把她的手摁在他的心口:“你敢说,这里你不欠我?”
“秦舒优,就你还敢做敢当?我也没想到你的脸皮这么厚,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每次都避重就轻,当初你做的那件让我掉面子的事,你真以为我的肚量就那么一点,我是因为那件事恨你吗?”
“你自己做过的好事可不止这一件。你脚踩两只船,都背叛我了,我让你陪我三年,这个补偿很合理。”
秦舒优迷茫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没有背叛过你。我不陪你,我是不可能给你当三年的泄欲工具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死都不可能。”
“行,我看你待会儿还会不会这么硬气。”贺屿西的声线裹挟着冷意,他把秦舒优扔到了副驾,摁着她的细腰,让她跪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