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见大王子对魏靖尧和黎觅安的事情感兴趣。他越发得意,大说特说起来。“大殿下,你可不知道,黎觅安和魏靖尧,在大楚国就是个笑话。”“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竟然搞到一起了,我要是大楚皇帝,我早气吐血了。郭槐听说后,嘿嘿地笑。“人家两人有办法,故意装死人,现在大楚国的百姓,都不知道皇后还活着。”南羌大王子想起自己,好像听说过这回事。“对啊,有一次听说,大楚国的皇后,并不在宫里,也有人说已经死了,我当时还挺奇怪,堂堂的皇后,怎么传言这么多呢?”“其实真相是,皇后装死,跟摄政王私奔了哈哈。”南羌大王子,开始嘴角垂涎。“私奔的滋味很美啊!要是我能和敏安也私奔,那就太好了。”“大殿下对王妃倾心,卑职心里清楚。”郭槐继续嘿嘿笑,怂恿着。“只要二殿下对咱们伏贴了,得到王妃,是顺理成章啊。”“嗯,说的是。”南羌大王子答应一声,接着开始聊其他话题。他和郭槐聊了几句,之后有一个侍从进来。“王爷,前线来消息了,说大楚国的摄政王中了一箭。”“射死没有?”南羌大王子兴奋地站起来,急问。“启禀大殿下,应该是没有。”南羌大王子跌足叹气。“真是苍天无眼,怎么不射死他呢?”另一边,黎觅安使劲捂着嘴巴,不让自己骂出来。她不是轻易流泪之人,可是现在却忍不住了。魏靖尧受伤,也等于往她心上戳了一刀。但是,黎觅安毕竟是黎觅安。她可以在短时间里,擦干眼泪冷静下来。之后,她继续听动静。郭槐正在安慰南羌大王子。“发动进攻的时间,是夜里,能射到真的算厉害了。”“他手下兵马折损多少?”大王子又问,侍从迟疑一下后回答。“对方折损兵马一共三人。”南羌大王子听后,不禁愣住。“你敢再说一遍?”侍从继续回答。“是,对方折损兵马一共3人。”郭槐一旁帮忙证明。“确实,属下曾经听说,这位摄政王惯会用兵,敌军来时,他反而会让大军先撤退。”侍从听说之后,接着郭槐的话说。“这次亦是,连夜叫兵撤退了三十里。”南羌大王子,闭上眼睛嘘口气。“果然名不虚传,待我再发动进攻便是了。”说话这话时,他又唤一声。“店家在哪里?快拿酒来。”另一边,魏靖尧也在喝酒,因为伤口太疼了。最重要的,是他特别担心,敌人要是趁着他负伤,进攻过来,该当如何?因此,他几次叮嘱江启。“注意防守,若是敌人来侵犯,要只守不攻。”江启连连点头,特别认真地说。“王爷放心,我会按照你说的做。”魏靖尧心中,对江启很感激。因为这种危机时刻里,江启非但忠心照顾他,还听他的安排,信守承诺。如果是以前,魏靖尧不会对此有什么感慨。他会认为,江启是自己的部下,理应该执行自己的命令。后来黎庚各种搞事情,使得他恍然明白。这世界上忠心又守承诺之人,是值得珍惜的。他理应有一点感恩心里。接下来,江启按照魏靖尧所说的话,执行了十来天。敌军先后来侵犯过两回,但是江启只守不攻,让对方也无计可施。魏靖尧的伤好起来之后,便铠甲上身,出来骑马巡视周围的环境。前方有条江,叫兰恣江。魏靖尧以前就曾听说,此江又宽又长,因为泥沙俱下,使得江水和土地一样黄。“王爷,咱们要不要从内部瓦解一下敌人?”江启提醒一句,因为他发现要进攻南羌的话,渡江作战有些难度。“我也想过,派黎庚过去。”魏靖尧思量着,说道。“黎庚正处于被开除阶段,可以戴罪立功。”江启也认为这个办法好,连连赞同。“确实,将来主子娘娘回来,王爷总得看在她的面子上,再收了黎庚,难不成还真要彻底赶走他吗?现在让他戴罪立功,正合适。”“嗯,你快点把他找回来。”其实,魏靖尧虽然答应让江启戴罪立功,可是和江启的想法,不太一样。即便将来黎觅安回来,跟他跪地求情,别开除黎庚军籍。他也未必会答应,因为他已经笃定的认为,黎庚这个人不堪重用。江启答应着,接着便和魏靖尧,继续游览临恣江。后来他们回去,江启发动手下将士,寻找黎庚。最终不得以,他还是启用了信鸽。黎庚正一个人东游西荡,难受得紧。他被魏靖尧嫌弃,又找不到敏安。他整个人都深受打击,要颓废了。后来,他接到江启信件。江启在信中,把他安慰一番。且告诉黎庚,眼下有一件大事,要是办好了,可以将功折罪。黎庚一听,马上来了精神。这对他而言,是一个重生的机会。所以,他快马加鞭回来。魏靖尧还是没有见他,一切皆有江启跟他交涉。“咱们这头,太缺南羌的情报,所以王爷派你过去搞一搞。”黎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义不容辞,自然得去,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江启一听便愣住了。他想不到黎庚还敢有要求?“你说。”“我一个人去南羌,很孤单,所以想带上一个。”江启恍然,之后说。“这当然不难,我马上给你安排。”话音落下,黎庚却又说。“不必用你安排,我自己选。”江启眨巴着眼睛,禁不住问句。“你选中哪个了?”黎庚突然又有点不好意思。他搔搔耳朵,笑了。江启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追问。“你倒是说呀,到底是谁?”黎庚嘘口气,笑着说。“玲子。”江启听完就傻了,直瞪瞪地看着他。“你疯了吗?”江启是个严肃的人,除了特别滑稽的事情,绝对不是如此惊讶。“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