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里已经做足了准备,必要的时候,来个鱼死网破。“且不说圈套不圈套,阿泽手肿成那样,是不是你的责任?”“臣妾是贵妃,要处理突发事件。”白漪袅擦干眼泪,为自己辩护。魏沅双眼无情的样子,令她失去期待。“好一个处理突发事件,你可真有办法,真会处理!”白漪袅被怼得无话可说了,只好爬过来抱住魏沅大腿,哭了起来。“皇上,臣妾错了,求你可怜臣妾。”“罢了,先禁足!”魏沅吩咐一句,叹了口气。“朕刚回来,就要处理这些事情,难道后宫都是废物吗?”一时间,云妃过来跪下请罪。德妃也说自己有错,又为白漪袅求情。她倒不是多喜欢白漪袅,而是“换子”一事,全是白漪袅操作的。如果白漪袅关起来,自己往后该怎么处理。另一方面,白漪袅都要禁足了。她岂能一言不发?所以哭着磕头求情。“皇上,饶过白姐姐吧!”云妃一旁感觉奇怪,不知为何德妃要给白漪袅求情。她哭的那么伤心,完全不是表面演戏。“德妃,你刚生产完,要多多休养,皇子可以暂时交给云妃照顾。”德妃对这个,倒没有意见。“臣妾遵旨,谢皇上。”云妃也连忙有所表示,愿意照看小皇子。“皇上如此信任臣妾,臣妾定要加倍小心,不让皇上失望。”白漪袅一旁听着,恨不得起来把云妃撕碎。与此同时,她也为局面反转之快而惊诧。之前,她可是占上锋的。翠柳和翠枝都在外头哭,认为是自己没把主子保护好。“行了,该禁足的禁足,该休养的休养,朕乏了。”魏沅起身离开,太监把白漪袅带回去禁足。云妃把德妃从地上扶起来,问她要不要紧。“妹妹月子没坐完,就下地走动,真是辛苦。”德妃摇头苦笑,说句。“这不算什么,皇上没发大脾气就好了。”接着,德妃又笑着解释。“白贵妃毕竟照顾我生产,所以她禁足,我为她求情。”云妃听完,不禁一笑。“瞧你说的,好像我多小心眼儿似的。”两人谈完,把小皇子交给云妃。德妃回自己宫里休养了,云妃才有机会问春雨夏荷。“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春雨见周遭无外人,便放心说出来。“娘娘,是丽嫔娘娘在御花园,发现了皇上,就派人告诉臣妾,想法设一个圈套,惩治白贵妃。”夏荷抿嘴笑了,说道。“所以我们就利用弓弩,不过没想到,争夺弓弩过程中,会伤了皇子的手。”云妃听后嘘口气。“原来如此,你们真有点冒险了。”夏荷调皮一笑,辩解一句。“是丽嫔娘娘让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怎么敢违抗?”云妃笑了笑,没说什么。白漪袅禁足,自然是好事。她真希望她禁足到死,不要出来了。一时间丽嫔来了。她看见云妃先欢喜而笑。“姐姐身边有两个聪明的丫头,真是姐姐的福气。”云妃不禁笑着俏皮几句。“你瞧瞧,这话说的多么技巧高明,明明就是要夸自己,哪里是夸我的丫头。”话音落下,两个人都笑了。晚间,云妃亲自把两个孩子哄睡。之后在灯下给黎觅安写信,把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于她。黎觅安两日后回信,信中说自己很开心。宫里添了新皇子,她和云妃都不必担忧自己儿子做皇帝了。另一边,太后从宫外回来。魏沅亲自出宫门迎接,还让云妃和丽嫔随驾。但是二人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疑问。太后和皇上一起出宫,为何皇上一个人悄悄回来了。太后为何没有及时回来?而且太后回来,脸色也不太好。她到了寿康宫,叫人把皇子抱来,看了一看。“很好,德妃辛苦了。”接着,她又问魏沅。“皇上给小皇子,取了什么名字?”魏沅连忙笑着回复。“儿臣等母后来取。”太后便思量起来。云妃想起之前白漪袅所说,小皇子叫魏涛。她本来想和皇子禀告的,不过现在已经禁足了,也就不需要了。“叫魏源吧!”太后笑着说出来,魏沅等人都觉着甚好。“母后娘娘很会取名字,甚好。”他转身吩咐苏良盛。“去告诉德妃,皇子名字叫魏源。”太后脸上有欣慰之色,可是转瞬即逝。她突然对魏沅不耐烦起来。这微妙的表情变化,被云妃看在眼里,十分困惑。太后对皇上,一直都是很叫走的,不怎么管他。如今她竟然对亲生儿子,流露出嫌弃之情。一时间,太后休息。云妃和丽嫔回宫,路上互相说起太后来。“我也觉着太后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丽嫔吐槽着,云妃听她这么说,越发觉着此事该查一查。她写信给黎觅安,让她在外头打听一下。黎觅安近来时常逛街,在茶馆饭庄等地,会听见一些新鲜的趣闻。她接到云妃的信之后,便出来走访听口风。果不其然,听说了一件关于太后的新闻。原来,太后在法华寺上香的时候,被一个和尚推翻了香炉。之后,和尚对着太后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意思是她身为太后,没教养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