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哭了,而是她不会说话,是个哑巴。“你……”南羌王子眼看这丑女人,跟自己比比划划,气得跺脚。“好一个狗皇帝,竟然用这种方式戏弄于我?”他愤慨地在地上走两圈,喊句。“来人!把这个女人装棺材里,抬去给大楚皇帝。”属下答应着,把哑巴女人拖走了。南羌王子气得晚饭都没吃,次日去训练兵马,打算和魏靖尧择日再战。魏靖尧这边,也在为下一场战事做着准备。他和江启商量着对策,认为不能只能靠硬拼。“对,像咱们之前那样,收拾大王子,就是很好的例子。”“嗯,我正要继续从大王子身上做点文章。”魏靖尧自信的笑了笑,接着叫琴竹来。“你去召集一些大楚百姓,让他们到边境烧钱去,纸钱上写上南羌大王子,多多的烧。”琴竹连忙答应,下去办了。江启笑着点头,暗中感叹魏靖尧足智多谋。果不其然,大楚一堆百姓在边境烧纸钱,大哭。南羌人主意到,他们捡到没烧透的纸钱,发现上头写着“南羌大王子。”一时间,他们都不明白原位,将纸钱拿给南羌王子看。南羌王子知道这是故意的,却想不通魏靖尧的用意,究竟是什么。难道他在咒大殿下死?还是另有目的?如今的南羌大皇子,已经痴痴呆呆,死人一样了。魏靖尧为何还要针对他?一连三四天,烧纸钱的行动一直进行着。一些大楚的百姓哭诉,竟然说南羌大皇子是个不错的人。大王子某年某月,弄了一批粮食送给了大楚百姓。所以,百姓们不想忘记大王子的恩典。这些话传到南羌王子耳朵里,实在匪夷所思。“大哥何时做过这种事?给大楚百姓送粮食?不是等于投敌了吗?”南羌王子终于反应过来,认为魏靖尧故意让百姓这样做,是在妖言惑众。他就是想要陷害大王子的名誉,可是当他准备反击时,听说大王子手下的军队乱了。领兵的副将私下对南羌王子出言不逊。“大殿下生病以来,二殿下平静得很,倒不如大楚的百姓,还哭一哭,念一念大王子的恩德,所以咱们就这样干等着?”底下人也愤愤不平起来。“就是,我看这样下去,咱们不知道要死在谁手里。”“对,咱们找二殿下讨说法。”于是,大王子手下的人,开始乱成一片。南羌王子得知后,吓得不轻。如果大后方起火,前头的战争要怎么打?因此,他决定先把后方给稳住。如此一来,魏靖尧这边更多了准备的时间。敏安和黎庚身体逐渐康复,可以经常到院子里走动。黎觅安会准备各种美食,给他们增加营养。但是黎庚心中,有一件很奇怪地事情。敏安从从山崖掉下去,在寒潭里泡了几天,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不在了?他特别问想出来,可是又怕敏安生气。后来他想到问沈大夫,让他以看病为由,给敏安把脉。沈大夫早就知道,敏安没有孕。但是他跟黎庚说出来,肯定会乱套。所以他很纠结,又在纠结中不得不给敏安把脉。但是他却大吃一惊,发现敏安真怀孕了。“郡主你……你做母亲,一定会很顺利的。”一时间,敏安和黎庚都愣住了。“什么?我我我,我要做母亲?”“是的,你有两个身孕了。”沈大夫也有点无奈,看一眼黎庚。黎庚懵圈了,问道。“两个月?怎么才两个月?距离上次说怀孕,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敏安见黎庚这般,只得乖乖承认。“上次怀孕,是假的。”她低头羞愧不已,又咳嗽一声。“是我让沈大夫骗大家的。”“那这次呢?这次怀的是谁的?”黎庚更加懵逼,甚至着急起来。“咱们一起养病这两个多月,我也没碰过你啊!”沈大夫一算时间,确实是两个多月里,敏安一直在养病。黎庚也在养身体,要是他们彼此有过暧昧,那也不用不承认吧?“难道?是我的脉把错了?”敏安眨巴着眼睛,猛然想起来。“我的月信一直正常,应该是没怀孕啊!”“定有古怪,待我查清楚。”沈大夫匆匆忙忙地回去了。敏安尴尬万分,有点不敢面对黎庚。黎庚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敏安,不要想太多,咱们健健康康的,就比什么都好。”一时间,敏安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握住黎庚的手,深情地表白。“谢谢你,黎庚。”“哎呀,你好矫情,无聊。”黎觅安来了,让雪融端着一盆热鸡汤。“快来喝,刚炖好的。”两人不想让姐姐扫兴,赶紧过来喝。“姐夫呢?”黎庚没看见魏靖尧,赶紧问句。“去边境巡逻了,近来南羌内部混乱,已经互相残杀起来了。”黎觅安语气有点得意。“是你姐夫想的离间计,起了作用。”敏安听黎觅安语气欢愉,不禁笑着调侃一句。“爱情的力量真伟大,我从姐姐身上算见识到了。”“难道你没有体会吗?”黎觅安看一眼黎庚。“你们一起经历生离死别,也蛮不容易的。”黎庚刚要说话,沈大夫突然跑进来。“原因查到了,是吃药弄的。”他拿着药单子,给他们指点着。“你看,这里面加了甘草和大黄,导致了脉息紊乱,等过几天再把脉,定然没事了。”敏安欢喜不已,笑着问。“这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哪个大夫会开这种玩笑?”黎觅安一头雾水,连忙问怎么回事。黎庚把经过说了一遍,语气挺云淡风轻的。他似乎不为敏安没怀孕而高兴。但是,这只是表面装的,心里可乐开花了。“好,现在真相大白,你们两个可以不存心结了。”黎觅安十分欣慰。敏安顿了顿,低头说了句。“其实,我还是不太想,黎庚有别的女人。”她的话是有所指的,之前和黎庚约定,做他背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