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予看着怀里的人儿,愣了一会。
用手轻轻的掐了掐那软乎乎的脸颊,手感还挺好的。
视线下移,看到那满意红色印记,看起来似乎遭到凌虐一般的脖子,陆知予脑海里闪过几个场景,眼神逐渐晦涩。
“你干嘛,别拉我被子。”
牧言晚上被陆知予脑了一通后,现在根本起不来,困得很。
气恼的拉过被子,蒙住头又继续睡。
陆知予知道自己理亏,只能小心翼翼的爬下床,准备叫私人医生来看看。
昨天晚上的情况很不对劲,自己就算梦游,也不至于抱着人啃。
私人医生来得很快。
“少爷,你这情况可真的很罕见啊,但是也不要紧。”
医生说着给陆知予拿了两盒药,认真叮嘱道:“这药一天一粒,吃完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医生后面的助理明显有点欲言又止。
“嗯,再拿点治疗外伤的药,比如去咬痕的。”
陆知予话音刚落,医生麻溜的从医疗箱里拿出了准备已久的药膏。
医生很是欣慰,自己准备这药已经好久了,现在终于派上场了。
陆知予接过药膏就直接往楼上走。
“师父,你干嘛给少爷开那东西,那东西不就是普通的保健用品吗?”
医生身后的助理忍不住小声问道。
“梦游只不过是借口,你不懂。”
医生一脸高深莫测道。
陆知予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人儿,轻轻的帮忙擦药,记得好像还哭了。
怎么这么娇气,要是来真的,不得疼哭。
等牧言终于睡醒时,已大中午了。
磨磨蹭蹭的坐了起来,眼里还有点迷茫。
陆知予一进来就看到牧言台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
“言言。”
“嗯~”
牧言听到陆知予的声音,揉了揉眼睛,然后朝门口看去。
陆知予走到床边习惯性的把人轻轻的抱了起来。
“言言,还想去滑雪吗?”
“去,怎么不去,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牧言被陆知予抱着非常不舒服,总感觉对方很可能还会对自己的脖子下嘴。
说完像是后面有鬼追一样,飞奔着回了自己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