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点,我就给。”
陶绮言不爱听了,瞪他:“什么叫乖一点?”
“比如,再让我亲一下。”
“……”
又来了。
良久,
“亲一下就给?”
谭郁川见怀中人眼珠转悠着,补充了一句:“以我为标准的亲一下。”
“……”
就他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她得憋死吧。
陶绮言又不说话了。
见她态度松动,他低声说道,像是诱哄:
“我会轻一点,好不好?”
他缓缓凑近她的唇,快要接触到的那刻——
“谭郁川,你上午还是我的老师欸。”
见他动作停住,陶绮言说得更来劲。
“我上午刚交完结课论文,还跟你说了‘谭老师再见’,才到晚上你怎么能这样?”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朵处磨着,眼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晦暗极了,声音近乎呢喃:“什么?”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学生……唔……”
更急,甚至比上一次更凶,陶绮言的腰被他攥在手里,捏得发疼。
“谭……郁川……”
她挤出一点气声,被动承受着,脑子像是缺氧的症状,反应都慢了下来。
他这次反而会短暂停下来,由着她吸入氧气,然后再夺走。
他乐此不疲,从一开始毫无章法的吮咬慢慢学会了勾着舌尖缠她的。
这男人拿她练习吻技吗?
陶绮言偷偷睁眼,看他长睫一颤一颤的,强势又沉迷,她心一软,抵着他胸膛的手稍稍松了劲儿,马上被他抓进掌心里。
“专心。”
滚烫的呼吸交缠,他睁开眼攫住她,陶绮言莫名被这视线烫了一下。
再停下来是两人都有了异样的反应之后。
陶绮言的脸和脖子已然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始作俑者也是咬牙隐忍着,衬衫前襟被揪得全是褶皱,些许狼狈,早没了一本正经的禁欲样子。
禁欲高冷,温润如玉。
——胡扯吧,陶绮言红肿的唇第一个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