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葶必须完。
不光是法律层面。
他要她身败名裂。
谭郁川在生日的前一天,在警局待了一晚,不是拘留,是他主动提出的。
副局长知道他是谭仲维的儿子,亲自过来看他,对他打人的行为提出口头批评。
他缄口不言。
他需要一个没有工作的合理理由、合理地点,去思考。
他在警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睁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终于想明白一件事。
他离那个讲台愈来愈远。
以及,他栽在了陶绮言手里。
彻彻底底,踢到了铁板。
是好事坏事,他还分不清、辨不明,但已经预感到自己会一条道走到黑。
无可奈何。
*
陶绮言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人。一看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她蜷着又眯了会儿,半小时后,爬起来去洗漱。
身上还穿着谭郁川的衬衫,深蓝色,里面真空,只有一条底裤。
刷牙的时候,她看着面前的镜子,微微扒开一点领口,吻痕连成一片。
陶绮言闭了闭眼,昨晚旖旎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
她用冷水洗脸。
穿上内衣,套上舒适的长裙,外面还是他的衬衫。
面料柔软高级,很舒适。她就又穿上。
走到餐厅,桌上已经摆了丰富的早餐,陶绮言知道是阿姨来过,不知道为什么没叫她。
谭郁川不在。
她挑几样想吃的又热了热,想了想,从冰箱里拿出昨天的生日蛋糕,给自己切了一块,打算早上吃点甜食。
正吃着,就听到开门的动静。
谭郁川拎着一袋子东西走进来。
见她在餐厅,他放下东西过来抱她。
她笑:“你居然能让我睡到现在,没有信息轰炸我?”
他吻吻她额头,“没让阿姨叫你,今天破例,就一次。”
陶绮言撇嘴,推开他。
一桌子早餐被他们当成午饭吃了。
谭郁川坐她身边,看她吃蛋糕,淡淡道:“我昨天还没吃。”
她给他切一块,推到他面前。
他没动,低头看她嘴边一点奶油,附过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