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阿勇和阿紫这便就明白了。站起来江瓷此前受伤有血迹,叶浮世便有着担忧的走过去道:“你没事吧?我和程宴沿路发现了血迹,你受伤了?”江瓷点了点头道:“我们进去说。”阿勇和阿紫将房间就给了他们,便一直在外面不做打扰。江瓷这才解释道:“我原本是想在林中附近找户人家,没想到晕了过去,醒来便就在这里了。”将事情原原本本与他们二色分说了,如何遭遇的刺客,又如何来到这里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那此刻目前不知来路,但一招一式皆是致命去的,又很将武德,非他们要杀之人不会去枉顾伤人性命。叶浮世按照这个线索,深深地进入到了沉思。这类的杀手倒是少见,总觉得在哪里听说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程宴见叶浮世溜神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哎!你想啥呢?瞅你那个眉毛,都拧成毛毛虫了!”叶浮世摇摇头道:“没什么。大人?既然我呢已经找到你了,不如便回去吧,回县衙养伤也方便。”的确如此,那些杀手如今找不到人,应该就已经回去了。若是没离开还在继续寻找,或许也有一个会找到这里的,对阿勇和阿子两个人也极为不利。江瓷点了点头,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只是在回去之前要先给他们二人道个别。从房间内出来后,阿勇便一直担忧的看着江瓷,他知道或许这些人过来找了,江瓷就会离开。当江瓷说出要离开那句话时,他的心里就像是落了一块大石头,但也算是,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阿勇拿出江瓷给他的玉佩道:“这玉佩我并没有典当掉,它看起来非常珍贵,我只是想问,这玉佩从何而来?”江瓷愣了愣:“这是一位友人送我的,但……我也曾有个一模一样的。”阿勇忽然笑了,阿紫在一旁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慌张的扶着笑的有些打晃的哥哥。“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了……”阿紫满是担忧,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哥哥是这个样子。阿勇就这样一直笑着,终于,停了下来。他忽然抓起江瓷的手来说:“我终于找到你了……恩公,我终于要完成你给我的嘱托了。”他自言自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江瓷和阿紫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江瓷忽然想起来,阿紫似乎说过,阿勇在这里是因为一直在等待一位恩人的嘱托。是说那位恩人的亲人,一定会来到这里,可,这和这个玉佩有什么关系?况且,这玉佩也是沈月送给江瓷的,虽说江瓷哥哥那一块也一模一样,倒也不至于……如此的巧合?阿紫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瓷,“难道说,你就是哥哥一直要等待的人?你就是那位恩人的亲人?”江瓷也不明白,现在还需要阿勇才能给出最终的答案。外面的声音太大了,陆知白和程宴也都给吸引了出来。刚准备开口问情况,就被江瓷止住了。比了一个没事的手势以后,他们二人再次靠在后面。阿勇似乎非常激动的说:“阿瓷,你……能留下来吗?”这话说出来,所有人皆是震惊了。他到底在说什么?阿紫更是,后退了两步,江瓷安慰道:“你先别激动,出什么事了?慢慢说。”阿勇有些站不住的亮,抢到椅子上坐好,拿出自己身上的另一块玉佩放在桌子上。那块儿玉佩,江瓷不能再熟悉了,居然和他手里这块儿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那极有可能是哥哥的玉佩!只是哥哥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阿勇的手上?阿勇皆是道:“当你工作了我之后便给了我的一,他说终有一日会用一个持着一模一样一地的人来到这里,让我好好照顾她。”只是阿勇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江瓷。这么多年,不管是上山砍柴受伤的人,还是任何一个在路边不相干的人。阿勇都会义无反顾的将人带回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找到恩公所说的那个人。现如今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人此刻就在眼前。江瓷心中打鼓,哥哥怎么会留下这样的话?于是问道:“哥哥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他是何时救了你?”阿勇毫不犹豫的说:“三年前,那时草长莺飞,正是春季。”三年前,难道哥哥三年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哥哥真的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为什么在杀手,追杀他的时候不早点躲避呢。这些事情在江瓷的脑海里不停的翻乱,以前关于这具身体的哥哥,所有事情都融涌入到脑海里面。三年前,正是江瓷哥哥,寒窗苦读之时,准备着便是三年之后进京赶考的。可以,就是在这三年之后哥哥便出事了。阿勇解释完后,便问江瓷道:“那恩公现在在何处?”江瓷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该说出哥哥的事情还是不该说。想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沉默不言了。阿勇认为,这件事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江瓷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便也理解道:“无碍,这事听起来确实有些不现实,但……这玉佩不跟说过,这世间只有这两块,所以我一定不会认错的!”江瓷有些恍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留在这里是不可能的。程宴虽没听出事情始末,但也明白阿勇的意思,上前两步说“不行!她不能留在这!”阿勇被程宴突然的话吓了一跳,视线缓缓的落在了江瓷身上。江瓷赞同的说:“程宴说的没错,我的确不能够留在这儿,这些日子多谢你们二人的收留。”叶浮世和程宴出门着急,身上也没有带任何值钱的东西,同时也没有银子,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了一遍,留了下来。阿勇虽然推辞不想要,江瓷却这样说:“这些是我们一点的心意,还请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