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登徒子。
孟知溪知道这是他不愿透露什么,便不多问了。
反正那刺客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关心个什么劲。
出了这行宫,两人最好什么关系也不要有。
原本十日的猎宴行,才用了不到短短五日就回京了。
回到孟家,孟母追着问,孟知溪只说是皇家要事,她也不清楚,就打发了。
“母亲,我看阿姐最近这心思可都不在咱们孟家了,那日我让她帮忙问一问京试的成绩,她却数量我一顿,让我老实等着放榜就好。
您说说这要等她嫁了人,那还能帮咱们孟家出力吗?”
孟母冷眼道,“她敢不帮!”
这个小丫头,是该寻个机会敲打敲打她了。
入夜。
回到家里,孟知溪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一些。
似乎是想到这几日的温存,她又怕那谢长宴真的丧心病狂,半夜潜入孟家。
关上门窗,孟知溪又拿桌椅抵住。
似乎这样便能睡的安稳一样。
刚躺到床上,门外响起来敲门声。
孟知溪还以为是月扇,“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我累了,这里晚上不用你伺候,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的人影并没走,等了一会儿,对方才出声。
“知溪,是我。”
孟知溪被这低沉的声音惊的从床上坐起来。
他还真敢来!
孟知溪没有开门,她打开一扇小窗,确认谢长宴从窗户里跳不进来,才喊道,“谢大人,您又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孟府,是我女儿家的闺房,大人还真当自己是那梁上君子,想日日来偷香窃玉不成?”
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谢长宴见她生气,也不想惹她。
“开门,我有事找你。”
孟知溪不动,压低声音,“若是有事,那也该白天再登门,今日这门我是不会开的,以后也不会,大人还是早点回去吧!”
谢长宴见她坚持,只当她面子薄。
心中又别扭着,纵使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也不愿意就此委身于他。
“好,我回了,明日,你来谢府。”
孟知溪才不会去。
抬手关窗,又等了一会儿,见窗外的人影消失,她才躺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