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哪有什么要事,你家大人受了伤,再有能耐,也只能在家中休息。”
谢长宴拉过她的手细细摩挲着,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副病弱的模样。
他打定主意要休这个假,谁来拜访也没有用。
耶律齐是最后一个被接见的,他来到时候,人都不耐烦了。
“谢长宴,都上了药了,你就不能像男人一样,起来跟本王打一架。”
听到这话,孟知溪忍不住剜了他一眼。
“耶律可汗是不是没受过伤,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划个几刀,到时候看看您能不能站在这里说风凉话。”
耶律齐莫名其妙被怼了一句,脸颊臊的突热。
“怎么说本王也是你们两个的救命恩人,而且昨天还帮你们又带回来两个人,满打满算四个人情,怎么还?”
连说句话都不让着他,耶律齐叭咂了一下嘴,总觉得这笔买卖要亏。
原本他看孟知溪还特别顺眼的,现在这人站在谢长宴床边,怎么看怎么和床上那人很相配。
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清冷又没良心。
话说到这儿,孟知溪也觉得有些理亏。
昨日她求人帮忙的时候,态度确实不是这样的。
如此这般,倒真是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
可……
这人没安什么好心,说出来的话也尖酸刻薄,实在是自找的。
见孟知溪吃了亏,谢长宴这才睁开眼。
护犊子一样,开口损人,“耶律可汗昨日来的真及时,罗城距离京中五日路程,我们遇刺,你竟然能比城中守卫来的还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刺客是你派来的。”
半讽半损,耶律齐又被噎了一下。
就知道,从谢长宴这里薅点羊毛没那么容易。
偏偏他手里有自己最需要的东西,要不然耶律齐也不可能千里遥远的来找他。
“咳咳。”
没人招待,耶律齐自己坐在桌前倒了杯水喝。
“凑巧罢了,总归本王是做了好事,难不成还要落埋怨?”
谢长宴勾了勾唇,扬起一抹森寒的笑意,“自然不会,不知道耶律可汗如此大恩,想要什么报酬?”
聊到正题,耶律齐也不客气。
“其实也不多,罗城的控制权,再给本王放宽两个月,还有,我们需要一些军需。”
罗城,多给他一个月两个月的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