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和魏池回到院子里。
魏池一想到这院子还是托那个什么龙租的就格外膈应。
“你觉不觉得那个龙哥特别能装逼?”
沈棠想了想,“是挺招人烦的。”
魏池:“现在没谈拢,我们住在他介绍的院子里,会不会不安全?”
沈棠:“这是他的地盘,他要想做什么,我们住在哪里都不安全。”
魏池:“烦死了,说好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看来彪哥也不怎么样,介绍的人一点都不靠谱。”
沈棠:“财帛动人心,这可是两百万,谁能不动心?”
魏池:“那个谌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还要跟他合作吗?要不要联系郝书记。”
沈棠:“如果联系郝书记,你觉得他会提什么要求?”
魏池:“盖楼?建厂?盖商场?还能提什么?压榨我们给他做政绩呗。”
沈棠:“但是有一点,不管他提什么,我们都不能拒绝,这样我们就陷入了被动。”
魏池整个人十分暴躁。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困难重重,还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沈棠:“你还记得我们八年前第一次合作开饭馆的事情吗?”
魏池:“记得,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但是一股子劲,每天赚个几十块钱就很高兴了。”
沈棠:“对啊,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可是两百万,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个钱。
所以,这些困难、风险、压力,是不是都是我们该承担的?”
魏池:“这就叫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沈棠点点头。
魏池:“不是说严打吗,那个谌龙为什么还能这么嚣张?”
沈棠:“可能还没打到他头上吧,别管他了,接下来我们先自己卖卖试试,看看什么情况。”
魏池:“好。”
沈棠:“安全起见,我们不能用着自己的脸。”
于是第二天,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大娘和她的中年好大儿,以及一脸不情愿的大孙子出现在了花卉市场。
三人一进来就有人问。
“大娘,卖花不?”
“卖,啥价啊?”
“那得先看看您的花怎么样?”
老大娘颤颤巍巍的从包里掏出一盆君子兰,罩子一摘下,就引来众人欢呼。
“哟,这品相可以啊,我出五千。”
“我八千。”
“我一万。”
“我一万五,我现在就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