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创新的各种新思路让芝芝花铺在城里一时风光无限,人人提起都不住的开口称赞。芝芝花铺那天客似云来,陈时念和周小草几人每日忙的虽然脚不沾地,每天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但是心里真的是太满足了,每天都感觉特别满足。反观周宛如这边,真的是有些凄凉了。每天都在为之前预订的干花这件事买单,这让周宛如每天都筋疲力尽,却有苦不能说。因为周父知道了一定会逼着自己去求陈时念要配方,那天若不是自己以死相逼,恐怕父亲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自己的。芝芝花铺的红火被周父注意到了,周父找人打听了一下,听着属下人的汇报。周父不禁深思,陈时念这个女娃的头脑真的是少有的聪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不得不令人佩服,思来想去,周父有了一个想法。第二日,周父就带人去了芝芝花铺,还没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热闹。走进去看简直是人满为患,周小草和周小花都在一旁维持秩序,陈时念在一边拿着一个账本记录着什么。里面的客人基本都是自由挑选,喜欢哪个看上了就去陈时念哪里打个招呼。陈时念在账本上画几下,客人就走了,几部给客人推荐,也不用结账,周父有些疑惑。原来这就是会员制的好处,每个办理芝芝花铺会员的人,都会事先在芝芝花铺存一定数量的银子。陈时念还会根据充值的数额赠送一小部分银子,也就是现代的充值送金额。这样办理会员的人就多了起来,每个会员来买花,只要临走前报上自己的名字和会员单,陈时念就会在账本上相应的扣除一定的银钱。如此这般直到账面的钱扣光了,陈时念就会提前告知顾客来充钱,这样既方便有有利可图。周父在一边站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看明白一点点,心中更是觉得陈时念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经商人才。陈时念注意门口的周父很久了,进来之后一直在一旁观望,也没有挑选花。陈时念有些疑惑,正巧此时客流少了些,陈时念就走到周父身边,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周父客客气气的对陈时念道:“陈掌柜,不知道方不方便跟我谈一谈,老朽有个生意想跟陈掌柜商量一下。”陈时念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拒绝,“周老板里面请,小花泡壶茶上来。”陈时念带着周父来到了旁边客人日常休息的地方,里面桌椅茶具一应俱全。“不知道周老板要跟我谈什么呢?”周父喝了口茶,笑了笑说道:“陈掌柜最近在城里可以风头正盛啊,城里人没有不知道芝芝花铺的,周某很是佩服。”陈时念谦虚的笑了“周老板缪赞了,都是我们花铺里的人一起努力的结果,小女子不敢居功。”周父对陈时念更是满意,说话办事很是稳重。“周掌柜对经商的天赋很高,我在想这一间小小的花铺可能不够陈掌柜施展的,不知道陈掌柜有没有想法来帮我管理周家的生意呢?我可以重金聘用。”陈时念这才知道周父今天过来的目的。但是想都没有想就拒绝道:“周老板太看的起我了,感谢您的抬爱,芝芝花铺虽然不太大,比不上周家的生意,但是毕竟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它对我来说不一样,所以只能辜负周老板的好意了。”说着以茶代酒,向周父表示了歉意。周父来之前已经做好了陈时念拒绝的准备。所以接着说道:“那陈掌柜有没有想过跟我一起合伙做生意呢?我们周家可以为你做一切的让步,只要你跟我合伙一起做生意,不知道陈老板意下如何?”陈时念听后有些动摇,周父今日上门,先是重金聘用,被拒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要一起合伙做生意,足见是满怀诚意的。而且陈时念也有把生意做大的想法,所以最后告诉周父自己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周父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临走前还选了很多的干花一并带走,算是对耽误陈时念时间的补偿。晚上,拓跋宗回来后听说了周父今日过来的事。陈时念又把今天周父所说的合伙做生意的想法告诉了拓跋宗,本以为拓跋宗会赞成,但是没想到拓跋宗想都没有想直接否定。“不行,周父那人奸诈狡猾,这次来就是没安好心,你不能答应他。”拓跋宗说的很坚决。陈时念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周父狡猾,人家今天来的时候明明很有诚意的,而且我还没说答不答应,你干嘛这么大声。”“我不知道他的为人?你难道不认识周宛如吗?她有多恶毒,你不是不知道吧,能养出那种女儿,他能好到哪去?”“总之我不同意,这个事绝对是个陷阱,周父来找你就是没安好心!”“行了!好与坏我自己会判断,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陈时念有些生气,转身走了。“哎?”拓跋宗有些懵,自己是为了她好啊,怎么还生气了,是自己的语气太生硬了?“女人真是难懂!”陈时念有些生气了,但是回去一想,拓跋宗也确实是为了自己着想。思来想去,算了。第二日,芝芝花铺正常开张,周父又带着人来了,这次过来,周父直接开门见山道:“陈掌柜考虑的如何呢?要不要与我合作。”陈时念没想到周父来的这么急,又想到昨天晚上拓跋宗的话,有些犹豫。周父见状拿出了合约“陈掌柜不防先看看这份合约。”陈时念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之后心不禁沉了下去。拓跋宗果然说的没错,周父就是没安好心。周父大概以为自己一个女孩子看不懂这些经商的条条框框,所以很大胆的让自己看合约。但是陈时念一眼就看出了里面有很多的坑人条约,虽然面上看,周家对自己有很多的帮助,但是实际上周父还是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