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没看她,但开口时却毫不客气:“你的脸,让我恶心。”Μ。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兴许是被骂的次数太多,温冉心中不忿,斗胆反骂回去:“你这种只会用下半生思考的动物,才教人恶心!”
话落,她视死如归般等待他的反击。
谁知,男人冷冷地睇他一眼:“还不滚?!”
温冉咬牙转身,跑着离开了书房。
气死她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满足他,他却说那种难听话刺激她。
他才让人恶心!
温冉离开后,书房只剩下傅沉烈一个人。
他看了眼还放在书桌一侧的《综合素质》书,猛地抬手将书挥到了地上,似乎只有看着干净的桌面,内心那股不悦的扩散趋势,才会稍稍收敛。
只是,男人的眼神依旧冰冷,阴狠。
数秒后,傅沉烈闭了眼,尝试着努力平息那股怒火,再睁开眼时,眸子里恢复了平日里一派清冷的模样。
他摸出一支烟,点上了。
男人将香烟放在唇间狠狠地吸了一口。
烟雾在周遭缭绕四散时,他的视线停留在掌心的打火机上,微微拧了眉。
送他礼物讨好,却又抗拒他的触碰。
呵。
……
温冉出书房之后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也很生气。
每次都是在她决心交付自己的时候,他拒绝抗拒。
她完全不理解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温冉烦躁地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给姜言发消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傅沉烈脑子真的有大病,每次张口闭口都是聊生孩子,每次聊完又生气,还骂我。】
姜言:【不气不气,抱抱,怎么回事?】
温冉:【他要睡我,我同意的时候他又不要了,还跟我说难听话。】
姜言:【你怎么同意的?】
温冉:【我亲他啊,主动的。】
姜言:【你是不是亲人家的时候表现得很勉强?】
温冉看着这句话,微微愣住:【什么意思?】
姜言:【就是可能表现出了点孤注一掷的样子,也可能你就是闭着眼皱着眉黑着脸,跟怕苦的人逼着自己喝药一样,就不太情愿那种。】
温冉,“……”
姜言是不是在傅沉烈的书房安了摄像头?
姜言:【怎么不说话了?有没有?】
温冉:【你怎么知道?】
姜言:【偷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