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慢走。”‘‘月燮’说。
“月辽王,本城主刚坐下你就要走?”
“说好尽地主之谊呢。”
“本城主还想问你几件事呢。”
赵挽华抬着下颌,挑着高眉,没形的歪坐在椅子上冲月豁大声喋闹。
月霍冷哼一声,离开的脚步迈得更急了,似乎气得不轻。
“月燮”接过话:“真是不好意思,赵城主,王兄突有急事不能奉陪。接下来,由我带着两位在这皇宫中转转可好?”
云眷舒半扬着唇,笑容如春风荡着暖意,“王爷客气。”
赵挽华看见,朝他扔去一个凉凉的眼神,没说话。
站在一旁的春宇和江离也开始以眼神打起了哑谜。
春宇笑看向江离:你们城主这脾气真让人见识大涨。
江离半分不慌地以表情示意:我家城主身份非凡,自然有些脾气也属正常。
那边,听“月燮”又道:“明日已设下了晚宴,届时希望几位贵客能够莅临赏光。”
“当然。”云眷舒道。
……
赵挽华几人出来的时候已是夜晚降临,大月辽街尾巷道早已盏灯高挂,灯火通明。
此时只剩下三人同行,江离因为一些杂事,一个时辰前就同他们分开,从宫廷直接走掉了。
街上匆匆跑过一个接一个的路人,与他们背道而驰,赶着回家与亲属团聚。
赵挽华抬眼,见一樵夫正要同她擦肩而过。
樵夫肩上的竹担,一颠一颠的,好似随时都能折了,满脸大汗淋漓。
他顾不上擦汗,只是将油饼往怀里裹了裹,以防它掉出来,一边往回赶,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在念叨些什么,脸上一幅期待满足。
赵挽华神情一动。
“赵城主可是有话想说。”云眷舒问。
赵挽华问得漫不经心:“云眷舒,你除了云末,可还有别的亲人?”
“并无。”
赵挽华差点忘了,云末上次同她讲,整个云氏皇族,如今只剩下他和这个云眷舒二人。“可真是幸运啊…”
云眷舒听得蹙眉。
赵挽华自然知道他在不赞同什么,正常人都希望自己家里三亲六眷、和乐满堂,听见她说死了亲眷父母才是幸运,那么一个装都要装作正派的人,肯定不同意她的看法,她早就猜到了。
于是赵挽华哈哈两声,笑得肆意,“云眷舒,你认真想一想,你之所以能顺利坐在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难道不是是因为没有亲眷碍事,没人与你争权夺位的缘故?在王族权贵这里,亲人皆为敌人。”
云遥王族,大部分皆为先天不足,病逝而亡。“此话有误,本王王兄乃仁义之君,若非早逝…”
“嘁!行了行了,”赵挽华打断他,“不认同便罢了,没事扯你云氏的历史做什么?特别没意思,早早打住!”
云眷舒也不恼,只是默了一瞬,压着声音呢喃:“幸好她没有你这般的想法。。。”
声音模糊到赵挽华根本就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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