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霜也注意到了,满脸忧地说:“老天爷!可千万别惹上什么麻烦事了!”
韩贵慢慢走近,保持一米远的距离,见白青羽一动不动地侧倒在路中央,便蹲下身去,小心地伸手到她鼻孔下面……
“有气!没死!”韩贵大喜道。
老百姓都忌讳死人,哪怕是在路上遇到送葬的队伍,都会觉得害怕和晦气,更何况遇到离奇命案?只要人没死,对他们来说就是值庆幸的事,会省掉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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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涛转头看着母亲:“那怎办?把她搬到路边去,咱们直接走人?”
白令霜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说咱们也愿意救人行善,但是……如果被人讹上了也麻烦!韩贵,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我们葫芦沟的人?或者是哪家的亲戚?要是真见死不救,乡里乡亲的也说不过去。”
韩贵便将白青羽的身体扳了一下,使其平躺在地上,认真看了看,回头说:“不是我们葫芦沟的人,我从没见过她。这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脸蛋圆圆的,又白又嫩,像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年纪也还小。”
车上母子俩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和疑惑。
林文涛道:“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又怎么会昏倒在这偏僻乡下?我下去看看,会不会是我书院同学的亲戚家眷?一个小姑娘家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跑到这里来晕倒。”
白令霜赶紧道:“我也下去看看。你千万别碰她,你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很快就要成亲了,可不能传出什么闲话来,免得坏了你的亲事。”
林文涛先跳下车去,又伸手把母亲扶了下来,嘴里笑道:“知道知道!娘,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防备之心还是有的,更何况还关系到男女大防,我岂能不小心?我又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您这么担心干什么?”
白令霜笑了,扶着儿子的手下了车,说道:“知道你懂事,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得提防别人赖上你呀!如果她醒过来说你摸了她,要你负责,你怎么办?”
林文涛与母亲一同走向白青羽,笑道:“也只有您这么想,觉得全天下的姑娘都会看上我。其实哪有那么夸张。”
母子俩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白青羽的身边,仔细看了白青羽的模样,白令霜皱眉说:“这姑娘生得珠圆玉润,着实美丽,绝对不是我们种小山村里能养得出来的。就算是两河镇上也养不出这等美人来!”
韩贵也道:“年纪看着也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莫不是来自京城?”
林文涛道:“京城离这里也不远,倒是有此可能。你们看她的脖子上……那伤痕是上吊留下的吧?她是上过吊的吧?”
韩贵道:“像!我看着也像!”
白令霜心中更加惶恐不安,她蹲下身仔细看了看白青羽的脖子,摇头道:“不像是上吊,倒像是被人用腰带布巾之类的勒过。”
“哦中?”林文涛也蹲下身来,看了看白青羽的脖子和露在外面的手臂,面色孳生地说:“娘说得对!应该有人想要勒死她,她努力挣扎,然后逃了出来。”
韩贵被吓得不轻,不安道:“那、那、那怎么办?要不要报官?这可麻烦了!”
母子俩一脸无奈地对视着,有心扬长而去,不管小姑娘的死活,却又担心她被人追杀致死。可如果将她救走,万一引祸上身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还是林文涛道:“娘,要不我们还是把她带回去吧?等她醒了,先问清楚她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有人要杀她,就送她去县衙报官,后面的事就于我们无关了。如果是别的原因,那么等她醒了之后,就送她点衣服和吃食,让她赶紧离开就是了。”
所谓异性相吸,男性看到女性落难,大概率是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尤其是落难女还长得很好看。
白令霜无奈道:“也只能如此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做不到见死不救,就是怕她赖上咱们家。韩贵,你把她抱到车上去吧。儿子,你千万别碰她。她醒了若是想要赖人,就让她赖上你贵叔好了。”
林文涛甚觉好笑,爽快道:“行!那就有劳贵叔了。”
韩贵已伸手将白青羽抱起,一边往车厢走去一边急促道:“太太,少爷,快帮我把车帘掀开!这姑娘老沉了——不愧是个有福相!”
看来在这个世界,生得珠圆玉润乃是有福之相,只是他们忽略了,这个有福相的姑娘现在处境堪忧、厄运当头。
林文涛赶紧抢前一步将车帘掀起,韩贵费了一番手脚才将白青羽放到车里。她这么躺在车厢里,倒是让别人难以上车入座。
林文涛看了看空间变得狭小的车厢,为难道:“娘,她这么躺着,车里不好坐人啊。要不您上去坐着,我跟贵叔坐前边车辕上。”
白令霜烦恼地叹气,说:“把她扶起来坐着,我们就可以上车坐下了。”
于是韩贵又爬上车去,将白青羽扶得坐起,造在车厢上。白令霜第二个上车,伸手扶着白青羽,这才让韩贵下车,让林文涛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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