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一大,这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姜大胆想了,看这样子不像是要退婚的,那么明天的婚礼就是照常举行了?
为什么?
别人骂她废柴她是不爱听,但她也知道,不能觉醒的她可不就是废柴一个。
所以,这么废柴的她,他到底为什么不退婚?
“看来你希望明天的婚礼如约举行,为什么?”姜大胆睁开眼直接问道。
海恩小惊讶了一下,废柴不都是草包的代名词吗?草包不都是脑子不好使?怎么眼前的小女生却是意外的如此……敏锐?
刚才还怕他怕得连眼神都不敢跟他对上,现在突然就又有勇气和他对视了,还一针见血的看破了事情的本质。
蔚蓝的眼底眸光一闪,海恩觉得他可能需要对传说中的废柴重新下定义。
“我需要你姜家的家传之宝,你脖子上挂着的这块鸽血玉石!”海恩用了两秒去权衡说真话和编谎话的利弊,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姜盈费力地低头去看胸前的玉坠,“这个?”
玉坠的确是姜家家传的,且只传长子。本不该属于她,但因为她出生测定的基因潜质之高,姜子封一高兴就给了她。玉坠不大,也就拇指盖大小。品质极佳,但要说价值连城倒也算不上。
这块玉坠她天天戴着,是因为她更看重这块玉坠的背后意义。
那代表着她曾经是多么受父母宠爱的宝贝。
可在经历了父母的舍弃之后,她曾经有多么宝贝这玉石,现在就有多痛恨!
他们是她的亲生父母啊,怎么可以因为她不能觉醒就彻底的舍弃她!他们怎么说的出“死了也好”“早死早超生”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她算什么?她可是他们曾经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宝贝啊!
姜盈忍着心痛道,“好,你拿去吧!”他们不要她,那她也不要他们了!
以姜盈现在的情况,她曲臂解下玉坠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她向前一伸脖子,示意海恩亲自来取。
海恩又惊,这么痛快?她都不问为什么吗?
疯子们是不是都这么难以捉摸?
这样想着,海恩的动作倒也不慢,起身来到了病床前。
那玉坠是挂在一条白金链子上,如要解下,得先打开白金链子的搭扣。而那搭扣却是在姜盈的脖子后面。
姜盈坐在病床上低着头上身前倾,海恩站在她的面前微微弯身,伸手绕到了姜盈的脖子后面。搭扣跟几根头发缠绕在了一起,海恩不得不再靠近一些以求看得仔细。
这么一来,姜盈的脑袋就刚好抵在了海恩的小腹上。
银灰色的军服就像它的颜色一样又冷又硬,可是军服之下的体温却像岩浆一样炙热。姜盈的脑门隔着绷带都觉得要被烫伤了,她本能地惊叫一声后退避开。
海恩被迫松开手,将姜盈的动作理解为后悔答应太快了。
稍有不悦,又很快平复。也对,毕竟是人家很珍贵的东西,总不能白白给了他。
“条件!”
“什么?”
“说出你的条件,如何做你才愿意把你的玉坠给我。”
姜盈惊喜地瞪大眼睛,脑袋也不热得迷糊了,她现在前所未有的清醒。
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人了,她需要钱养活自己!有句话说的好,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聘礼都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