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宽敞明亮的朝堂之上,(旋凯之风)大帝端坐在高高阶梯上的御座上如同往昔一般俯视着满堂朝臣,表情威严肃穆。
“奥德利奇陛下,老夫再次在此恳请你能将第五星骑士(大凿炉)皮瓦尔阁下送往老臣的寝宫休养,臣保证不惜花一切代价疗愈好他的伤情,以好让他隔日能够与熔岩骑士一起平复灾厄”在早朝之上,只见亚尔弗列得卿对着奥德利奇陛下谏言道,口气充满了恳切。
“陛下,不”大祭师菲蕾德崔卡正要说什么,忽然奥德利奇陛下发言了。
“我看不必了吧,亚尔弗列得卿,皮瓦尔在大祭师那里过得很好,有大祭师每天亲自喂他汤药,为他敷伤口,他现在已经逐渐好起来了呢,就不劳你费心了吧,何况成为熔岩骑士是有资格亲近大祭师的哦”旋凯之风的一席话顿时让亚尔弗列得卿哑言。
“亚尔弗列得阁下,熔岩骑士皮瓦尔一直被我照顾得很好,相信不久就可以完全好起来了,就不劳烦你费心了,何况听闻元老院一直任务繁重,我怕你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照看他,到时候由于精力不济导致皮瓦尔伤势不好的话你可就难辞其咎了,不是吗?”菲蕾德崔卡的话语更完全打消了亚尔弗列得的念想。
“哼巧舌如簧的小丫头”忽然只听见不满的一声冷语,亚尔弗列得随即转身离开了朝堂之上,愤然离去。
“菲蕾德崔卡卿,我就将皮瓦尔交给你了,你可不要出现什么岔子哦,毕竟他是那个传闻中可以扭转王族命运的神,所以务必”
“请陛下放一百个心,我一定会引导皮瓦尔去完成拯救王族的使命的,我会努力尽到作为大祭师的职责的,”只见菲蕾德崔卡一个单膝下跪,朝着奥德利奇陛下行了一个虔诚的礼。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是谁下的令私自对皮瓦尔动用刑法了吗?”忽然,金色御座上的王者对菲蕾德崔卡问着。
“这个嘛,至于这个”只见菲蕾德崔卡一时支支吾吾不做声,此时在她的脑海中,关于审讯那两位狱吏时的一切画面都已经空白了,所以她便遗忘了那件事了,那一刻的记忆是空白的,她已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其实菲蕾德崔卡原本已经审问出了是阿道夫干的,但是却在昨夜入睡时被阿道夫秘密地实行了记忆之火熄灭的界术,这种界术可以消去人的记忆。
“不好意思,奥德利奇陛下,我没有查清楚是谁干的”菲蕾德崔卡无语。“原本是可以从那两个使用刑法的狱吏口里问出来的,但是他们却在前几日便无故被某人灭了口杀害了,所以此时什么也追查不出来了”菲蕾德崔卡失落地讲述。
“看来这背后是有隐藏着某些心怀鬼胎之人呢”奥德利奇陛下的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警惕。“如此,这件事就暂时告一段落吧,好在皮瓦尔被及时救了出来,要是在狱中死去的话可就”奥德利奇陛下叹了一口气,“还真是苦了他了”。
神宫的走廊上,(夙夜吏)冷血宰相阿道夫正在面色平静地缓缓行进,但是目光中却隐藏不住他骨子里的精谋算计。
“亚尔夫列得殿下”阿道夫忽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立马止步朝后望去,却发现到了元老院首长亚尔夫列得朝着自己走来。
“有事吗?”阿道夫轻吟一声,不自觉间已与亚尔夫列得并肩站立在一条横线上,两人并肩走着。
“这几日,我听说有人对那个罪犯动用了刑法呢,我还真是好奇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没有旋凯之风大帝的命令下用刑,阿道夫殿下你说到底是谁的胆子这么大哦,而且那人的动机又是为何?”亚尔夫列得的语气阴阳怪气的。
“哈哈哈哈我说那个人是我你相信吗?”忽然,阿道夫狂笑起来。
“是你,怎会是你呢,你不是一向温和端厚的吗,看上去完全不像那么残暴的神啊?”亚尔夫列得有些诧异,但是目光却更加确定起来。
“你就别再打哑谜了吧,亚尔弗列得卿哟你是不是已经早就猜到是我了而在这里故意跟我打官腔?”阿道夫一语中的。
“看来果然是你阿道夫”亚尔夫列得叹了口气,总算是承认了。
“那么令我好奇的是你的动机呢?”亚尔弗列得卿说道,“你不会那么憎恨那个罪犯吧?”亚尔弗列得很是好奇。
“你不用知晓我的动机哦亚尔弗列得卿,你只要知道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是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你的聪明应该不难理解吧,”阿道夫的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微茫,宛如看不到底的黑洞一般。
“阿道夫,我虽然不了解你的过去与目的,但是我只希望你的最终目的不要与我一致便好,只有你懂的各取所需的意思就好”亚尔夫列得忽然背过脸去,双手背在身后说道。
“放心吧,我也正有此意呢,只要我们互惠互利,那么我们在此刻就可以达成联盟”阿道夫的脸上闪现出了少见的微笑。
“还有,你不怕那丫头用(过去视)的界术知晓了是你指使那两个狱吏的吗?”亚尔夫列得有些关切地问。
“放心吧,我已经动用了(记忆之火)熄灭的界术删去了那丫头的记忆了,她已经忘记了是我干的了”阿道夫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如果你信得过我,那么我们此时就可以达成联盟势力,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