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不得不转头,而他的脸庞则缓缓靠近。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想要强行夺取她的唇瓣。谢毓婉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冷香,那香气在紧张的氛围中更显清冽。仿佛能让人联想到雪地中孤傲绽放的寒梅,坚韧而不屈。温崇楼并非不解风情,只是他从未如此亲近过谢毓婉。未曾真正触及过她内心深处的柔软与坚强。房间内的催情香料,是按照他母亲的安排点燃的。那香气缭绕,不久便能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一刻,温崇楼突然意识到,府中那些温顺的小婢女。与眼前的谢毓婉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她从小培养出的那份高雅气质,那种不染尘埃的纯净。是那些婢女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毓婉……毓婉……我想要……”温崇楼的声音变得急切而迫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渴望与挣扎。“菡竹!菡竹!”谢毓婉还在拼命挣扎,她的狐裘散落一旁,衣裙被扯得凌乱不堪。发丝披散,双目因泪水而泛红。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她对自由与尊严的坚守。但她……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她不愿就这样被毁灭,被剥夺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她想到了守在门外的婢女菡竹,屋内如此激烈的动静,为何她没有进来干预?谢毓婉狠咬住温崇楼控制她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向外挣扎。她刚刚抓住床栏的白皙手臂,就被温崇楼猛地拉回,疼痛让她几乎窒息。“菡竹,菡——”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眼看着门外终于有了动静。那一刻,她的心中闪过一丝希望,以为自己即将得救,她满怀期待地抬头望去。然而,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她所期盼的菡竹。而是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他的服饰华丽而深沉。如同夜色一般,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种神秘而不可侵犯的氛围之中。那是陆时桉……男子缓步走近,他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锁定了谢毓婉,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某种难以言喻的趣味。谢毓婉在愣怔之间,才恍然意识到。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并非错觉。正是那个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陆时桉。她咬紧牙关,脸颊因愤怒与羞耻而染上了一抹绯红,视线因泪水而变得模糊。她不想让陆时桉见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恨不得能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陆时桉,却似乎对温崇楼的暴行视若无睹。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地注视着她。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与掌控:“想摆脱困境吗?”“求我。”这两个字,简单而直接,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插谢毓婉的心房。谢毓婉心中冷笑,她早该料到,陆时桉会是这样一副算计人心的模样。她也是一个倔强的人,即便身处绝境。也不愿向任何人低头,更别说出半句软弱求饶的话。在她眼中,陆时桉与温崇楼并无本质区别,他们都是企图侵犯她尊严与自由的人。陆时桉轻轻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深知她的骨气与骄傲,便也不再强求,只是站在一旁。仿佛在欣赏一场由她主演的戏剧:“本官只给你一次机会,谢毓婉,你真的愿意就这样被人欺凌吗?”“这房间里的香很浓烈,趁着你还清醒,最好早点做出决定。”男子用衣袖轻轻遮掩了一下鼻子,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否则,本官也无力保护你。”面对陆时桉的威胁,她依旧选择了沉默,那是一种无声的抵抗,是对命运的不屈服。陆时桉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故意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仿佛对她这种顽固的态度感到无奈。他手一挥,朝门外吩咐道:“带个人进来。”与此同时,温崇楼的野性与失控愈发明显。他屡次将试图逃脱的谢毓婉抓回,压制在身下,任凭自己的欲望驱使,她的衣物破损。肌肤在破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尽管双眼因泪水而泛红。却依然透露出不屈与高傲,那是一种对自我尊严的捍卫。“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陆时桉如此评价她,言语中既有赞赏,也有几分讽刺。就在这时,他身旁的仆人遵照他的命令,从门外引入了一人。那人身形瘦弱,上身被绳索紧紧束缚,口中还塞着一块布团,是一名女子。那正是与温崇楼有过私情的侍女。陆时桉竟将这侍女捆绑至此,放置在床上。然后亲手解开了她的束缚,取出了堵在她口中的布团。侍女显得惊恐万分,眼中满是不解与恐惧。“方才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陆时桉的声音冷酷而平静。“是的,奴婢……奴婢清楚了。”侍女颤抖着回答,声音细若蚊蚋。陆时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深意。他示意侍女靠近床边,似乎有什么计划正在他心中悄然展开。“少爷……少爷……”侍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祈求与畏惧。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只能无助地呼唤着温崇楼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或是解脱。而这一切,都在陆时桉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睛注视下,缓缓展开,宛如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每个人都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真正的胜负,或许还未揭晓。丫鬟用娇滴滴的声音诱惑着温崇楼,行为大胆而火辣,一下就抓住了温崇楼的注意力。温崇楼被丫鬟引着,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喘息道:“少爷,是我,我才是毓婉啊。”“毓婉?”迷情香让温崇楼陷入了幻觉,他呆呆望着丫鬟的脸,手渐渐松开了真正的谢毓婉。“你才是毓婉?”温崇楼全心投入,忘了身下那个真正的人。陆时桉一把将她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