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暴走坐在磐石上抽着烟,他将旱烟放至一旁,思绪如水。
若不是白二衣,或许自己也不会认识大小姐……
白无瑕甚至都不会知道他慕容暴走的存在……
那些年岁……
白二衣不停使唤自己挑粪打水,慕容暴走常常在深更半夜给白二衣倒夜壶,他活得就像一条狗。
白二衣是慕容暴走看着长大的,可她却没有一个点感恩之心,还经常骑着他到处瞎逛。
那时,慕容暴走在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他一定要将白二衣这个刁蛮任性的丫头吊起来毒打一顿!
他想起了那一夜……
那一夜,电闪雷鸣。
明日便掌门白巨锡的六十大寿,下人们都在后厨准备明日的寿宴。
白二衣这刁蛮任性的丫头就是在这一夜又一次命慕容暴走来闺房倒夜壶。
慕容暴刚走推开房门,就触发了白二衣精心设计的机关,一大盆腥臭的水就从头顶灌了下来。
白二衣见慕容暴走湿漉漉的蠢样,她忍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谁叫你来得这慢!我的尿都满了,只能先倒去一部分喽!”
慕容暴走没有多说什么,他收拾着地上的尿盆,正准备离去时,却被白二衣拦了下来。
白二衣见慕容暴走一语不发,她反倒生气了。
“你干嘛呢!你是木头人吗?一点反应都没有!”
慕容暴走低头绕开白二衣,他走到了房门外。
他不是没有情绪,只是不敢发作罢了,他想杀了白二衣的心都有了……
白二衣追了上去,她低头目视着慕容暴走的眼睛。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红了眼眶,却不发一声。
“怎么?你生气了?我看你都掉眼泪喽!……不然这样吧!你也泼我一身?我给你时间去解手,如何?”
慕容暴走依旧不发一言,他绕过白二衣大步向前。
白二衣用高八分贝的声音喊道:
”慕容暴走!你给我站住!!”
白二衣没有叫住慕容暴走,他毅然决然地大步走远,留任性的白二衣站在原地无能狂吠。
”没规矩了是吧!我叫都不停!啊啊啊啊!无法无天了!”
……
慕容暴走在途经西厢房的路上时,他听到了异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