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白府。
白二衣呆坐在柴房里头发着呆,她总感觉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使唤傻柱习惯了,一时间使唤别人,她反倒没那心情。
白二衣看着柴火处那空位处失了神,自打傻猪救了姐姐,他就不再蜗居柴房,老爹给他安置了新房……
她好久没有见到傻柱了,听说他一直跟爹爹练功……
眨眼间,又过了三个月。
白二衣没有等到傻柱,而是他到了他和姐姐成婚的消息。
大喜之日如期而至。
白府内外张灯结彩,各大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前来庆贺,满座宾朋,唯独不见白二衣的身影。
她站在大红灯笼下,望着门里的来客,心里却十分煎熬。
白二衣转身回房,她可受不了这热闹的氛围。
此时,白二衣在走廊间遇到了新郎官,他一袭红衣,满脸春光。
慕容暴走扫去身上的酒水,方才迎宾时小酌了一杯,名震山庄的老庄主敬酒时手滑,将酒水洒了他一身。
面色微醺的慕容暴走急着赶往婚房换一套新衣,幸好无瑕早留有一件新婚喜衣备用。
慕容暴走撞见了迎面走来的白二衣,两人见面,相顾无言。
白二衣失魂落魄的,好似没了精气神,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慕容暴走假装没看到白二衣,他绕开她,却被白二衣大张双臂拦下。
“新郎官!看到未来的小姨……都不大声招呼吗?”
慕容暴走知道自己躲不掉,他们终将成为一家人,他敷衍道:
“我……走得太快……没注意到你……对了,你姐结婚,怎么不见你在大厅,师父他找你好久了……”
“是吗?我当你忘了我呢……”
白二衣还没说完一句,慕容暴走就匆匆绕开她,像躲瘟神一般。
在慕容暴走的生命中,她确实是一尊瘟神,一座屹立不倒的瘟神山。不管自己走到哪儿,都逃不出她的魔掌,她如同魑魅魍魉一般,挥之不去。
“傻柱!”
慕容暴走没有理会白二衣,他赶着去换新衣裳,可没心思搭理这坏丫头。
“你……就不能听我说一句话吗!其实那天……我挺担心你的!”
慕霆暴走假装没听到,他加快了步伐。
有岳父大人撑腰,他不用像以前那般低三下四了。
白二衣跑到了慕容暴走前面。
“那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被豺狼咬掉了一大块屁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