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安冷静的看着宋淮钦抽着烟吐露心声。
她不想听,她不是圣母,他的悲惨不是自己造成的。
她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叶之安从来都只凭自己喜欢。
“你的过往确实很令人心疼,可这不是你强迫我爱你的原因,我,不爱你。你,要么放我走,要么,打死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路可走。”
宋淮钦夹着烟的手一顿,狠狠吐出一口烟以后才冷冷的看着叶之安。
“你就这么想死?”
“是”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
叶之安轻笑一下,抬手拢了拢鬓边的头发将它别在耳后。张扬又决绝。
“你很好!但是!我叶之安向来最痛恨别人逼我做我不爱做的事。谁逼我,我踏马一定不放过谁。你不杀我,我以后逮着机会还是会再捅你一次的。你要不怕死,尽管将我囚禁在你身边!”
叶之安说这话的时候太阳刚好从天际的云冒出了头。照的整片天地一片暖意。
叶之安的脸色是苍白的,眼尾泛着红,如绸缎一般的头发随着狂风乱舞,黑色的冲锋衣将她平常的平易近人的美变得张狂恣意又野性十足。
宋淮钦更爱了,他就喜欢叶之安伪善面具之下的疯狂和狠辣。够劲这女人,像有着优雅曲线的利刃,致命又吸引力十足。
宋淮钦从兜里掏出来一条由104。1克拉的D色无瑕梨形钻石为主钻的项链。
价值一千四百多万美元的钻石项链就这样被宋淮钦悬吊在他的掌心。
这颗钻石是他派孟听去纽约的苏富比拍卖会上买下的,并将它命名为ClaireGDiamond"。
宋淮钦无视了叶之安的话语,将烟嘴含在嘴里,将那条项链戴在了叶之安的脖颈上。
叶之安感受到钻石带来的冰凉。她真的无奈了,不论她骂也好,甚至捅伤了他。他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送她礼物。
叶之安缠着纱布的手抚摸着那颗比鸽子蛋还要大的钻石简直心里一阵恨意袭来。
她用绑着纱布的手按在宋淮钦受伤的地方用力将他推开。
鲜血从她的纱布里慢慢渗透出来。
宋淮钦冷冷的看着她。心里的怒意滔天,杀她的念头顿时从心底滋生。
宋淮钦被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身体。
“你不想要你的手了是吗?还是你觉得自创能让我心疼你然后放过你?想什么呢?”
宋淮钦眼神一暗,随后笑着说道:”今天景色宜人,适合相爱。叶医生,我本来怜惜着你手受伤不能剧烈运动。看你这样的表现,那是我多虑了。”
说完宋淮钦长臂一挥,将她拽了过来,掐着她的脖子凶猛又剧烈的啃咬着。
叶之安恨他,将手直接按在他的伤口处,宋淮钦挑挑眉。这点小伤和他以前那些伤口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打小闹。
血染红了宋淮钦的里面的那件白色内搭。
宋淮钦将叶之安双手背在身后单手钳制住,将她翻过身来摁住…
“叶之安,我愿意宠着你,爱着你,但你也要给我学会适可而止。我要是想玩你,哼!你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还能捅我一刀了。我欣赏你有脾气,但是你也要知好歹。你要是真想让我玩,我让你见识到什么才叫玩儿。
宋淮钦气喘吁吁的俯在叶之安的耳旁,笑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道:“你这辈子都逃离不了我的,如果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骨灰做成钻石镶嵌在戒托上永远戴在我的无名指上,这辈子都禁锢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