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我怎么知道…周深都不知道的事…”
李秋:“行吧先睡觉吧!。”
胡军:“周深,盖房子的事你帮我也问问。”
周深:“行,要是可以我也盖一套,让我爷奶住新房子里…”
赵景泰:“这可少不了我…如果能成咱们大家一起出力,一起帮忙怎么样。”
胡军:“行,那没问题,就怕,户口没在这边,不让盖啊!”
周深:“有空我问问二爷,不过买砖还有请工匠,好像需要一千多块钱吧!你们都有吗?”
李秋:“那没问题,我让家里给我寄一下就是了…”
李冬:“我也没问题…”
吴德:“你放心吧,咱们这里,谁都不缺这一千块钱的。”
周深:“真有钱啊你们,我还是和小浅结婚,看见我家一点钱。”
赵景泰:“唉,你也给上官浅钱了?”
周深:“给了,跟人结婚怎么能不给钱呢!”
赵景泰:“在长沙的时候,我妈给了严燕两千…”
周深:“啊!那我妈才给小浅一千,吴德,你给露珠多少啊!”
吴德:“我也是在上海给的,三千,露珠都拿回来了…”
周深:“就我们最少,委屈我家小浅了…”
吴德:“这哪有比较啊!咱们这里,你对上官浅最好了…”
赵景泰:“上官浅不会在意这个的,你放心好了…”
周深:“不行,我回家就写信,让我妈再给小浅一千,不能比你们少这么多…”
白陆:“上官浅好幸福啊!周深,我也好想嫁给你…”
李冬:“我也是…让我们给你做小的吧!”
胡军:“哈哈哈!”
周深:“去去去,你们还是想想自己吧!别调理我了,睡觉睡觉…”
听了周深的话,李秋李冬躺在床板上瞬间懊恼了起来,他俩喜欢大大小小是真的,但是担心未来也是真的,毕竟他们的出身,还有户口,还有住宅等等问题,暂时都解决不了,看来李秋李冬今晚是睡不好了。周深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今晚上真美妙,上官浅没反对他,反而和他缠绵一会,哈喇子都流出来的周深,闭着眼害羞呢。
吴德听了他们的话庆幸露珠来的早,这间小屋子没被别人占了去,他们还算自由些,不过如果村庄可以盖房子吴德也想盖一处院子,他和露珠在这好好过日子。不和知青点的人挤着了。如果可以盖移动独立的房屋胡军肯定第一个赞成,晚上康蓉上厕所他都要看着,怕谁出来看见,这么多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多少的有些不方便,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先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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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比较彩礼,周深才知道,这些人都比较重视老婆,难怪现在娶媳妇不好娶了,彩礼太高了,周深想着想着,在心里也不算太在意这个事,上官浅是个知足的人,不会为了钱财和周深影响感情的。
露珠在这边算是安稳下来了,上海的吴家也受到了露沁的庇护,不过康家就没那么幸运,康蓉爸爸康路海的小老婆牛丽为了和康家划清界限,和康路海离了婚,加入了运动队伍里面,吴家她动不了,打压康家她打头阵,几次抄家下来,康路海不做任何反抗,因为康路海准备变卖家产和一个女子私奔,好巧不巧康路海还没执行这一行动,就被牛丽发现了康路海在外面还有一个外室,这下好了,为了公报私仇,牛丽几次抄家下来,在大庭广众下逼的康路海剃光了头发,还扬言要害死在桂阳的康蓉,一次次的折磨下来,康路海害了疯病,在牛丽再次带人来的时候康路海拿了刀子,直直的扎进了牛丽的胸膛,当场不治而亡,运动的人看见这一幕纷纷报告领导去了,康路海拿着粘了血的刀子笑,和他相约私奔的女人也嫁做他人妻了,唯一的女儿去了乡下,原配也死了,家里砸的差不多了,造成这一切的牛丽倒在了这片曾经给她无数欢乐的院子里,她的血浸到了土壤里,土壤深处还有月季的花根,感受到鲜血的味道,第二年居然在此处开出来一朵玫瑰花。孤零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杂草,只有这一朵玫瑰,绚烂着青春。康路海杀了人就疯了,被抓进了派出所,牛丽的家人给她收了尸,当初家里人反对康路海是有家室的,不让牛丽嫁过来,牛丽架不住康路海的糖衣炮弹,在看见满院子的玫瑰变成月季之后,不顾一切奔了进来,只可惜,种好月季还没来得及开放就被人采取了花苞。吴家得了庇护,生意照常运转,一直小心翼翼的行事,得知康路海疯了还被抓进了派出所,花了大价钱给保释出来,送到了精神病院给康路海治病,进了精神病院的康路海,嘴里经常念念叨叨的就是花开了,花败了,谁叫也不理,有人欺负他也不理,康家的生意吴家照看了些,关门了些,挣得钱以康蓉的名义攒了起来,又写了一封家书,描述了这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很快康蓉就会收到这个让她悲喜交加的信了。
夜深了,众人都睡了,今晚的梦格外香甜,格外的忙碌,飞奔去各自的梦里。
上官浅梦里的周深突然变了,变得高冷,无情,上官浅喊了几声,周深没理她,上官浅慌了,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抱住的周深又变回来,那么的热切,那么的满眼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