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最好的药,想来价值不菲,温言轻摇摇头说道:“怎能让叶老板再破费,跌打损伤药我家里也有,不必了。”可叶显酒执意将药瓶放到了温言的手里,有些惭愧道:“今日温小姐受伤也是被永安堂连累的,温小姐若是不收下这药,我于心难安。”看到叶显酒如此坚持,温言推拒不过也便只好收下。灵儿上前拉住温言的手,眨着泛红的眼睛委屈道:“娘亲疼不疼?”望着灵儿这个贴心小棉袄,温言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摸了摸她的脸蛋道:“有灵儿在,娘亲不疼。”隋安在身后攥了攥衣角,也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几人从后院回到前厅内阁里坐下,叶显酒命人准备了些瓜果点心,吸引住了灵儿与隋安。温言与叶显酒坐在一旁喝茶休息,想到方才温言施救的场面,叶显酒心中有些好奇,犹豫再三终于开口。“温小姐,方才你救下那孩子的方法是什么?瞧着很是新颖,而且见效很快,是温小姐的秘法吗?”温言端着茶盏的手停顿了一下,海姆立克急救法要和叶显酒说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未免有些太荒唐了。短暂思索后,温言笑了笑说道:“是从前遇到了一个云游的老道士教给我的,也无需保密,我也可以交给你。”说罢温言起身叫灵儿过来,站在灵儿的身后,双手环抱过灵儿的腰间,边演示边向叶显酒讲解着,只是对灵儿做的都是假动作。“遇到被噎住卡住时,从身后抱住病人的腰,一手握拳一手包住拳头,在病人肚脐上两指的位置快速有力的冲击,直到异物被病人吐出为止。”温言这一番清晰明了的掩饰,让叶显酒与身旁的小厮都明白了,叶显酒如获珍宝的点头道:“明日我便让医馆里的人都学会这施救的办法。”温言满意的点点头,海姆立克法本就是救人的,能多推广推广也算是积德积福了。闲聊片刻过后,温言瞧着窗外天色也不早了,今日该办的正是也都办完了,便与叶显酒告别,带着灵儿与隋安搭车回到了家中。齐修谨也刚回到家不久,见温言带着孩子回来,起身给三个人倒水。可三人坐下后,齐修谨敏锐的瞧出来,温言的脸色有些苍白,灵儿与隋安的眼睛也有些红肿,像是哭过的样子。“温言,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温言轻叹了口气,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齐修谨,扶额无奈道:“真是好心没好报,救了人还被打,把灵儿和隋安都吓哭了。”听到温言受伤,齐修谨神色紧张:“你受伤了?快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严不严重?”这话叫温言有些羞涩,更何况还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她表面故作轻松的摆手道:“不必了,都是些小伤,叶老板那的婢女都帮我上过药了,已经没有大碍了。”见齐修谨还是目光紧盯着自己,温言连忙起身向屋外走着,边转移话题道:“我们快做饭吧,灵儿和隋安都饿了。”齐修谨也只好跟着她一起做饭,可温言嘴上说着没事,做饭时稍微动作大点都会牵扯到伤口,虽然她已经极力在隐忍了,可每次倒吸一口凉气都逃不过齐修谨的眼睛。“好了,你回屋里去休息吧,今天的饭我来做就好了。”齐修谨抓住她的胳膊,夺过她手中的菜,温言知道齐修谨是心疼自己,她也的确觉得干活不便,这才听话的回到了里屋休息。少顷,齐修谨将做好的饭放在外堂桌上,唤灵儿和隋安过来吃饭,温言也闻着饭香出来坐下。席间,齐修谨不停的给温言夹着菜,让温言心中有些甜蜜。吃过饭后,齐修谨也主动起身去洗涮碗筷,温言回到屋里歇息,不一会儿,就见齐修谨端着温水与毛巾走了进来,还将里屋的房门都关上了。见他帮忙端来了洗漱的热水,温言含笑着起身,可齐修谨似乎没有准备让她自己动手,紧接着替她把毛巾都浸湿了水。温言也不好意思让他帮自己洗漱,便一把接过了毛巾。洗漱后,齐修谨坐在她身旁沉着开口道:“你将衣服脱下,我看看你受伤的情况如何。”齐修谨一晚上都心中担忧,不亲眼看到温言的伤势,他是绝对无法放心的。温言心中有些害羞,支支吾吾的想要推拒着,齐修谨神情严肃道:“就算你不让我看,你自己上药也很不方便,让我来帮你吧。”这话让温言有些动摇,伤势都在后背,她的确没办法自己换药,她也没有自虐倾向,总不能因为害羞便不上药了。温言抿了抿嘴,从包裹里拿出来叶显酒今日送的上好的跌打损伤药,递给齐修谨。见温言不再推辞,齐修谨的指尖划过她的衣裳,停留在了胸前的衣带上,温言垂着眼眸,默许了他的动作。齐修谨缓缓的将她的衣服一层层脱下,逐渐露出温言如雪的肌肤,光滑细腻,带着温热,让齐修谨的耳根也有些发红。温言背对着他,上衣被整个脱下,看着她后背上一片的淤青泛红,尤其是温言在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显得触目惊心。齐修谨满是心疼,打开跌打损伤药,轻柔的为温言一点点上药。“若是碰疼了你就告诉你。”齐修谨温柔低沉的话语,让温言脸上浮起一片绯红,双手抱住胸前,想要遮盖些什么,可这般若隐若现的,看起来更让人浮想联翩。齐修谨心中一顿,虽然眼前的画面美轮美奂,但还是强制着让自己不要分神,专心细致的为温言的伤势上药。没想到温言独自去县里便发生了这种事情,齐修谨暗暗决定,往后还是他亲自陪着温言去县里,一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二也可以帮温言拎东西,打打下手。上好药后,温言连忙将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