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琥二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两只贼亮贼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个女人大概是天底下唯一能左右主上决定的人了。
虽说在堂堂北国大统领的角度看来,这可实在算不上一件好事,但是单纯对琥二而言,能免去这一个月的责罚可实在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天我和琥大照常到海边去抓螃蟹,结果却意外看见海里头漂着一个人,我们就把他捞了起来。”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
“恩。。。难道不应该有什么霞光万丈天降神兵之类的奇观么?”
琥二表情扭曲的牵了牵嘴角,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居然还会讲笑话,虽说这笑话可实在太冷了些。
“看来钺姑娘在煜都城里可没少听戏本,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不去做个说书先生可真是可惜了。”
以前?
“。。。大概是因为环境不一样了吧。”
钺的语气顿了一下,她不由得想起在煜都的时候,除了偶尔对着肖未能轻松一些,别的时候哪里有这样打趣说笑的心思。
“那可是叫姑娘失望了,不仅没有你说的那些什么天降神兵之类的奇观,我和琥大还以为是哪里漂过来的死人。”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主上倒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杀人不见血的绝世神兵了,可是。。。
“死人?就算是从海里漂过来的也不见得就是死人吧,指不定是在海上遇难的渔民呢?”
“渔民?”
琥二嗤笑了一声,就好像听见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极北冰海,除了沿岸的几十米近海有些小鱼小虾之外,远处全都是终年不化的冰层,哪有人会到那种地方去打渔?”
“冰海?那你们住的地方岂不是很冷?”
“你不知道?”
琥二突然惊诧的问了一句,钺迎着他的惊讶却显得更加的迷茫。
“知道什么?”
“你明明知道了我姓琥,却根本不明白这个姓究竟代表着什么?”
“琥?对了,这个姓氏到底有什么特别,你当初提起这个姓氏的时候怎么神秘兮兮的?”
“呵。”
琥二盯着钺沉默了许久,突然捂住了脸,发出了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
钺越看越不对劲,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琥二,琥二却根本没有反应,直到他突然放下手,发出一阵奇怪的大笑声。
“呵。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钺皱紧了眉头,看着突然笑得停不下来的琥二,这小子该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我终于明白了。”
“什么?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主上会对你如此执着。原来你跟他一样,你们根本就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