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皱起小鼻子,“什么激怒啊?他有那么容易被激怒吗?又没怎么样他,再说,我们又能拿他怎么样?他法力那么高,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激怒他,都没那个水平。”
依兰察布点点头,表示同意,“说得也是,不过,虽然他看起来脾气并不是很坏,但冷血动物做起事来,还真不好用常理来推断,我看还是要做的顺理成章一点比较好,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
情操跃跃欲试地搓着手道,“从长计议个板板,你去搞蛇药,剩下的我来!”
依兰察布却否定了她的意见,“不行,这件事情太危险了。不能让你去,要去也是我去,我是男人,就算是被他打一下也没什么,身体强壮些,要是你,被他打一下,身上的骨头,等会被打碎了去。”
情操想想也是,自己现在这肉身的小身板,要是被蛇妖打一下,还真得全身都散架去,但是依兰察布也是凡人之身,又怎能禁得住蛇妖的法术,就算是九王爷那样的初级修仙者,也扛不住一下,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这事还是不能让依兰察布去冒险。
如果凭借自己的肉身去招惹蛇妖,起码最差的情况,也能逃得真身出来,情操打定了主意,便对依兰察布说道,“你先找蛇药来,其他的等会再说吧!”情操知道她如果说自己去,依兰察布肯定不同意,不如自己趁依兰察布不注意,偷偷的实行,这样不会被依兰察布担心,也不容易被蛇妖发觉,所以她只是要依兰察布去先弄药来,其它的等会再说。
依兰察布不知道情操心中所想,站起来便想要去找军医,可是他刚走出去几步,便被一股不可见的大力,推的向后退去,坐回到之前坐的位置上。
依兰察布的表情是惊诧的,心里是明白的。
拥有这样能力的,不会是别人,定是那蛇妖无疑,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开始实施,就已经被对方发觉了,蛇妖会怎样做呢?会是怎样残酷的惩罚?依兰察布虽然也算是经历过生死搏杀,大风大浪的人,此时头脑却是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情操也看出来了,跳起来骂道,“臭蛇妖,你又想干嘛?你没事干,总是欺负我们干什么?有本事明着来,暗地里施法术,你这算什么本事?!”
太子轻描淡写的,好像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一样,开口说道,“不知道谁喜欢暗地里算计人,又算是什么本事?哼,凡人用的蛇药,你想拿来对付我?真是可笑!”
这时候不知情的那些人,个个都是听得一愣一愣,方才依兰察布像是被一股大力倒推坐倒,就已经够让人吃惊了。现在他们的对话,更是不着边际。情操姑娘口口声声骂太子是蛇妖,太子又说情操姑娘要拿蛇药对付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他嘴巴上说,用蛇药对付他真是可笑。但从他的神情上可以看出来,还是有点怕的。
不然把依兰察布推得坐下干什么?
如果真的不怕,那就让他们去试好了,反正他是不怕的,又何必出言阻止呢?
情操也看出来,蛇妖对那蛇药还是有点忌惮的,心中不禁乐了,只要你怕就好,什么时候下药,倒也不急于一时,就不信找不到机会!想一想,这样算计蛇妖,心理还真是黑暗啊!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总是威胁到自己的。
这时却只见蓝光一闪,情操像被一个撑衣架撑起来一样,一下子被蓝光罩住,升到了半空里,在半空中,摆了个很不雅观的大字,她努力想挣扎,却一动都不能动,心中暗自叫苦,“不会又被定身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却发现还是可以说话的,很不老实地骂了一句,“臭蛇妖!烂蛇妖!你要干嘛?快点放我下去,不然和你没完!”
被蛇妖附身的太子笑道,“没完?怎么个没完?你现在一动不能动,还这么嚣张,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是不会老实的。看你方才那一脸的小贼笑,就知道你肯定没想好事,只有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你才知道什么人是绝对不能惹的。”
这时却听到杨毅在那里感叹,“太子,你隐藏的好深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和良管事一起来的呢!原来你早就进了那黑石通道!
那个蓝色的困阵屏障,原来是你布置下的!
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里面?
我对剑南春国忠心耿耿,我们杨家更是历代护卫你们良家江山,你有这么高超的法术,却从未展示,也不上阵杀敌,战场上死掉的,都是像我们这样,没什么实力的炮灰。你们这样能力高超的皇族,却是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到了危难关头,却反过来对付我们,想想真是寒心。”
太子转过头来,面向杨毅,“你们杨家,为剑南春国历代征战,这点没有错,但是上阵杀敌的,当是你杨家的长辈,你恐怕连战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吧?”
杨毅的话招惹到的不只是一个人,旁边,小王爷良宽,也对着杨毅不满道:“谁说我们良家只懂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我在战场上浴血拼杀的时候,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的,是你吧?”都忘了自己的立场了,明明附进太子身体的蛇妖,才应该是他的对立面嘛!
杨毅被两个人的一顿抢白,也不敢再说下去,只底气不太足的,道:“我只想知道太子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差点饿死我,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太子笑了,“因为我觉得那些长着黑毛的蜘蛛实在太过于恶心了,我不想它们靠的太近,就使了一道法术,将它们隔绝在外面,免得它们的黑毛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就是这样的,没有别的原因,这个解释,够了吗?”
杨毅却不满意这个答案,“不够,当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