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情操对他的话不相信,蛇妖很笃定地说:“那些便便埋在地里,说不定能增产,你要是不信,我们就一起去,把那些东西挖出来,让你亲眼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排泄物。”
情操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看什么不好,哪有特意去看便便的,还埋了再挖出来看,我真没那个特殊的爱好。不过话说回来,它可能误吃了一些东西,就是我们种出来的那些灵气植物。它总是跑到田地里面去,乱扑乱咬,很有可能误吃进去了一些。但是那些东西,萝卜已经说过了,那些东西它是不能吃的,起码应该是不能吸收,吃了也是怎么吃进去怎么拉出来,没有任何的意义。”
蛇精点了点头,“还好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它今天早晨,跑掉的时候,先进到我的田地里面去捣乱了一回,才跑回你这边的,还好,我的那些菜已经快要成熟,在成熟前,虽然被它踩踏了一回,但是,没什么影响,我当时很担心被它撕咬过拉扯过的菜还能不能再卖进系统里面去,还好,转眼就成熟了,我马上顺手把那些菜收了,拿去兑换,并没有任何影响。”
情操看着小豹子,那沾了满嘴的绿色液体赫然在目,“看它这个样子,就知道又去咬菜了,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养成这个坏习惯的,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它对那些菜看都不看一眼,自从它有一次,在我照管田地的时候,它跟在我后面,在田地旁边转来转去,突然就扑到田地里面去了,从那以后,它对这些植物开始特别有兴趣,一到有田地,它就盯着猛看,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
蛇精提议道,“我们不如放开它让它自由活动,看看它喜欢扑什么样的植物,又为什么会扑上去撕咬?多观察一段时间,也许就能找到答案了。”
情操却不同意,“你不觉得那样太浪费了吗?它也许只是为了好玩,我们放任让它去随便咬,那样会浪费很多的菜。付出那样的代价,只是为了找一个并不重要的答案,你觉得这样有必要吗?反正不管它为什么去咬,它都是不能消化这些素食的,吃进去也没什么用,我们为什么要去找这种没什么意义的答案呢?”
蛇妖只好说道:“那,把它给我吧,我那里已经打扫干净,可以把它重新关回到禁区里面去了。”
情操摇了摇头,“白天还是让我抱着它吧!总关着它,不让它和人接触,也不太好,那样的话,不好培养感情,以后我还想拿它作为兽宠和坐骑,还是和它每天多相处一下,这样会比较好,而且听说,小动物如果被关起来的时间过于太久,就很难再和人相接触了,只要有时间,我就自己带着它,晚上睡觉的时候,再送去你那里关起。”
蛇妖点头道:“你晚上送过来好了。”
蛇妖说完,就往自己的领地走去了,背后却传来一道扎人的目光,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捅的全是洞。蛇精走了几步,感觉到了这种危险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依兰察布对他怒目而视,他唇角微挑,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愚蠢的人类。”
依兰察布远远看到蛇精一大清早,就跑到情操的领地去了,两个人还你一言,我一语,相聊甚欢。
真是把他气得肺都要炸了,牙咬得咯咯作响,“这条讨厌的蛇,他到底是想要干嘛?不会是想,把情操姑娘骗走做食物吧?他都修成精了,实在是不需要吃东西的啊!可是,依稀又想起来,他刚附上太子身体的时候,曾经说过,说现在还不饿,不然就会把情操姑娘吃掉,它又怎么会饿呢?既然妖精不需要吃东西,那就不可能存在饿的情况,难道是在一些特别的时候,或者是每过一段时期,它就需要吃东西,就会饿吗?总之,那条蛇是一个危险人物,以后更是要对他得多加防范了,不能让他把情操姑娘给骗了!”
依兰察布看到蛇精走出了情操姑娘的领地,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又不好过去询问,因为看着情操姑娘的表情,像是交谈的过程还是比较愉悦的。
这样过去横插一脚显然会有点不太妥当,虽然他现在和情操姑娘的关系,是人尽皆知的暧昧,但是,也不能随便干涉她的事情,特别是不能去左右她的行为,只能远远地看护她,她没事,自己也就不需要有所动作。
看到蛇精离开了,依兰察布本来想开始忙活自己田地里面的那点活了,但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放心,就往情操姑娘的领地走去。
等他到情操姑娘的领地,情操已经抱着小豹子去照管她的田地了。
小豹子被情操姑娘夹在胳膊下面,四个小爪乱蹬,一副很想挣脱出来,想自由活动的样子,还对着田地里,“嗷嗷”地叫。
依兰察布叫了情操一声,“穆姑娘。”
情操姑娘回头看他,小豹子抓住这个机会,用力从她的胳膊下面挣脱了出来,跳到地面上,它脚刚一挨地,就蹿进菜地里面去了。
这些灵气植物都长得比普通的植物要高大很多,这些灵田里面种的菜,高大健壮,那些叶子,更是遮了个密密实实,小豹子一蹿进去,就没见影了,只看到那些灵气植物被它乱扑乱咬得一个劲儿地晃动。
这么生猛,植物会都被它搞死了!依兰察布赶紧跟在它的后面,进灵田里面去捉它,把它捉出来,却看到它的嘴巴上面咬着一个什么东西?
小豹子被捉出来,情操也看到了它嘴巴上面咬着的东西,会动,也仔细去看,依兰察布和情操两个人,一起仔细看向那一团东西。
那是一大团胖乎乎的,圆滚滚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是看那可疑的绿色,那难道未必莫不会是?不会吧……
情操想到了,今天早晨,小豹子还满脸绿色汁液的舔她的脸来着,她想到这点,使劲的抓起袖子,使劲擦了擦脸。呕——,不会吧!恶心死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