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雕花小楼里最大最豪华的一个房间里,太子四仰八叉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自从结交了情操这样的闺蜜,他已经被传染得是越来越没礼仪规矩了,真正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旁边坐着同样四仰八叉的情操。
小王爷一向性情冷淡,自从这雕花小楼盖起来,他从来就没来过,如今,竟然满脸婬荡,两眼放光,像是青楼里的常逛窑子的老嫖客似的,吆喝着选姑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虽然太子身份所限,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但是气势还是学的很足。把管家良文涵看得满头冒汗。心说,冰块一样冷酷俊帅的小王爷出去溜达了一圈,肿么回来就变成猥琐男了?社会真是个大染缸啊,多好的孩子,出去跑一圈,回来就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但是良文涵也不敢提出异议,九王爷没回来,相王府里现在小王爷最大,一进门就处罚了一个丫鬟,这位主子不能惹,谨言慎行啊哥们。
良文涵在一边唯唯诺诺,一边小心地亲手给太子和情操布着菜。
太子指着门口进来以后排成一排的姑娘们,点了其中几个相比较而言更出色的:“你,你,你,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过来,伺候我们用膳,其他的不好看,出去出去,别在这影响我食欲。”
被选中的几个女子欣喜若狂,奔了过来,像她们这种身世的女子,若是能得到小王爷良宽的垂青,那真是走了不晓得多大的好运,若是万一被小王爷看中临幸了,那一家人的命运就有被拯救的希望。
她们这些被选中的几个,简直恨不得冲上来,当场将小王爷就地掀翻,将生米煮成熟饭。
但是形势容不得她们如此放肆,只有低眉顺目走到在她们看来是良宽的面前,安静地紧贴着在她们认为是良宽其实是太子的身边坐下。
还有两个没抢到良宽旁边的位置,主动坐到了情操的两边。
这些楼里的姑娘,都是单独隔绝关押,都是各自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能出来,所以互相基本不认识,她们不认识情操,以为是一俊俏小哥,他自称是小王爷的拜把子兄弟,那没抢到大树的,有棵小树也成啊。
所以情操身边也主动靠过来两个姑娘,还故意在情操耳边呵气如兰,要不是情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霸王肘正啃在兴头上,专注专心不想分神,估计她早就跳起来跑得不见影了。
太子看着她那副被两个女人夹击的囧样,更兴致高昂地害她道:“都到我那小兄弟那去,今天谁能把他灌醉了,我今晚就把谁收进房里。”
这话一出,可不得了了,太子身边那几个,马上冲到了情操的旁边,使劲往她身上贴,各种大展风骚,各种发嗲,就别提了,看得情操鸡皮疙瘩那是一层接一层地掉啊!
门口那些没被选中的也不干了,她们本来就是一直在门口磨蹭不走,不想就这样错过这样的好机会,现在听到小王爷这样说,她们就炸了锅了,又哭又闹各种赖在地上拖不走啊,非得让小王爷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最后的结果就是,醉得人事不省的情操和太子还有23个各种姿势的女人被一起送到小王爷的卧房里,还好这卧房够大,放着20多个人,还显得挺宽敞。
下人们退去了,一个不知是酒量大,还是喝得少的女人,歪歪扭扭地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好不容易挪到良宽的面前,不停地扯着他的腰带,抚摸着他裤子里的宝贝。
这时,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向后畏缩了一下,良宽无声无息地睁开了眼睛,那眸子射出的光,却与方才的完全不同,夹在冷厉和淡漠之间,看到的人只能体会那眼底没有半点温度,却读不出里面的情绪。
良宽从那女人的手中抽出下半身,对着外面冷声道:“来人!将这些女人全部拖出去!再去准备一大盆公鸡的血!”
下人们赶紧进来,七手八脚往外拖,情操穿的花花绿绿,有没看清的下人抓着情操的脚就往外拽。良宽一脚把那下人踢一边去,“滚,谁让你动他。”哦,感情这个得给小王爷留着。
下人们出去还议论呢:“你说咱们小王爷不能是断袖之癖吧,不过那小子还真够俊的,我看着都来感觉。”“去去去,小王爷留下的人你也敢议论,你不想要脑袋啦?”“啊啊啊,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只是太吃惊了,一下没忍住。”
良宽听得真是一头黑线,拎着情操的衣服,把她丢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小脸蛋,这小丫头是真醉了,妖精也能喝醉?而且还是恢复了法力的妖精。良宽觉得好笑,不过这小丫头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良宽坐在那里用现在的时间概念说,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这才站起来走了出去。
良宽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要的一大盆公鸡血也送到了,一看就是现杀的公鸡取血,是新鲜热腾腾的血液,这种血液最适合驱邪。良宽示意了一下手下到外面说,一面反手将卧室的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