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于从此告别了易容之术吧,最多重新再置办呗,都过了这么久了,不可能到现在易容的行头还没有置办好吧?
情操心里嘀咕着,猜测那个自称是国师的蒙面人会不会是她曾经遇到过的白衣白纱的女人。
但是反复肯定否定之后,她还是没有得出一个能让自己确定的答案。
那背影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总算拔完了那些刺,恨恨地将沾了鸡毛的衣服丢掉,重新拿出来一套换好。
当他?她再走出来的时候,又是之前的装束了,一身黑衣,黑布遮面。
这像是一个套间,那人换衣服的是里间,情操被放在外间的桌子上。
看那人走出来,情操在心里不停地矛盾,是不是该挑明了说,这女人就是那白衣白纱的女子,但是当初交手的时候,那白衣的女人没这么厉害啊,起码没这么多宝贝,又是笼子又是网的,感情法宝不要钱啊?莫不是傍上了财大气粗的修仙门派么?一下子变阔绰了。
之前交手的时候,那女人练的更像是俗世的武功,身体和力量也更像是凡人,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没有那么简单,虽然看不出他?她炼的是何功法,但可以断定,并不是个俗世之人。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情操心里如是想着,对着走来的那蒙面人,恨恨地瞪去。
蒙面人走到鸟笼的面前,看着里面关着的情操。
情操面对他?她的目光,一点不示弱:“看什么看?怕你啊?有种把我放出来再单挑一次啊!谁都不许用工具!”
对方冷冷道:“我对泼妇打架没兴趣。”
情操撸胳膊挽袖子:“你说谁是泼妇?不敢打就算了,何必找借口!”
那蒙面人蔑视道:“手下败将,真是可笑。”
情操不服气道:“你只是搞来了不少工具而已,想当初你不是一样被我打到落花流水?”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我从未见过你,我何曾见过尔等如此不入流的小妖。”
情操嘴巴上绝对不吃亏:“你才是不入流!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不黑不白的变态!别以为你换了层皮我就不认识你,扒了你的面具,我分得出你的真面目!剔了你的肉!我认识你的骨头!”
那人眼睛眯了起来,一道金光闪过,情操就以一个大字被撑开在鸟笼里了,以一股无形之力被固定着,陈列在鸟笼的正中心。
“喂,你干嘛!快放你兔奶奶下来!你到底想干嘛?几次三番来抓我?还追到剑南春来?你无聊不无聊啊?你是不是生活太单调了没事做啊?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直说!我根本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有本事你就把你兔奶奶炼成丹,再过一万年,又是一只好妖!”情操在笼子里叫嚣着,异常气愤地质问着蒙面人。
那蒙面人却带着笑音说:“炼成丹以后,还想一万年后又是一只好妖?真是无知,未必你不知炼丹之时便会形神俱灭?仙界惩罚犯了天条的妖,便会将其投入丹炉炼制,形神俱焚,你还想有机会重新修炼,真是痴人说梦。”
情操当然知道这一条,她只是想放点豪言壮语罢了,那蒙面人竟用这一点来挖苦她,真是觉得对方当真是好笑了。
情操翻了个白眼给他?她,“要炼就炼,别那么多废话,不过,你既然是剑南春国的国师,不知你是否认识剑南春国的太子,早听说太子英俊潇洒英明神武,所有的丫鬟婆子都爬墙头看他,我在被炼成丹以前,想见见他。可以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么?”
那蒙面人眼中现出一抹不屑,冷哼了一声:“不但是一只不本分的妖,还是一个花痴。”
情操很干脆地点头:“对对,没错,我很花痴的,你快帮我把太子找来吧。”虽然太子还处在无完全行事责任能力的时期,但好歹身体是正牌太子,和自己又是熟人,只要能见到太子,这个狗屁国师只能靠边站了。
蒙面人更不屑了:“想勾搭剑南春国的太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大大小小的老婆娶了不下二十个,个个出身名门千娇百媚如花似玉,像你这样的野妖,就算见到了他的面,也是勾引他不到。”
情操心说:“哟,你打听的挺清楚啊,连别人的老婆如花似玉都知道,看来这女人对太子是很有点想法滴哦。只是太子一直说他只娶了十七个老婆,说他一直徘徊在地狱的边缘,看来这女人打听得还不够准确。”
她一脸暧昧道:“难道你对他也有想法?也是啊,这剑南春国的女人,甚至女妖,哪个不想嫁给太子这样的人呢?人帅有钱爹当官,真是誉满剑南春,是个母的都想拿他当老公,你的心情,我明白,嘿嘿……”
蒙面人却恼了:“你在说什么!闭嘴!”
情操看他?她尴尬,理直气壮了:“我干嘛闭嘴?难道只许你喜欢太子,不许我喜欢太子么?真是好笑,现在崇尚恋爱自由!我要和你公平竞争!你就是看我太好看了,怕太子看上我,才把我抓起来,你的心思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都是女人,我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就是怕我和你抢男人!”
蒙面人气得说不出来话:“你……住嘴!”
情操住嘴了:“好吧,为了证明你不怕我和你抢男人,为了证明我有实力勾引太子,你把太子叫来评评理吧。”
蒙面人停了一刻才道:“我要解释一下,我抓你,是因为很多官员举报你蓄意伤人图谋不轨。像你这样的野妖,本也是危险之徒,在京城之地活动,必定居心不良。”
情操一听,原来是自己急于脱身,急着赶回营地去,将那些送礼的官员们全部用法术丢出去一条街,这是他们把自己给告了!
只是这国师看上去不太通晓人情世故,要是把来龙去脉和他?她说了,估计他?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