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声音来源。
安子墨那脸,笑起来魅惑众生,他指向面前倒好的三杯酒,上挑着潋滟的桃花眼看着任嘉致,“赶紧的,受罚的酒都给你倒好了。
任嘉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松懈弧度。
孙琦雪也顺着抬价,主动松开他胳膊,招呼大家继续玩。
任嘉致径直走到安子墨跟丰自明旁边,“受罚可以,但先欠着,我今晚不喝酒。”
“嗯?”安子墨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笑,“不喝酒,难道要喝茶?”
丰自明也带着同款笑意的看他。
相交多年,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
深黑的眸扫过两位好友,任嘉致摸出烟盒,打火机,“我要送人回家,酒后不宜驾驶。”
“。。。。。。”这真是个让人意外的答案,丰自明沉静地晲着任嘉致,安子墨则移开目光看向正走过来的孙琦雪。
数秒,他轻笑出声,扭头看向身侧丰自明,“三哥,我想向你请教一个跟医有关的问题。”
“你说。”丰自明点头。
“问题是这样的。”安子墨开始绘声绘色的诉题,“有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他娶了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回家,两年都没睡到,后面好不容易睡到了却又没把人睡服气,忽然有一天他了犯了错,这没被睡踏实的妻子决定惩罚他,你说对这个男人而言,跪仙人掌跟分房睡之间,哪个比较惨绝人寰,生无可恋?”
这个男人是谁,三方心知肚明。
而这些话,几个好友都敢说,但真会这么直说出来的,大概就安子墨这个缺心眼的。
丰自明看到二哥脸色暗沉,他轻咳一声,喝口酒才一本正经的,“一个外伤,一个内伤,短期看是都难受,但往远看,内伤比较难治,所以,我觉得是分房睡比较生无可恋,当然,如果这个男人选择持续犯错,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无非是提醒任嘉致,对待女人要三思后行。
被损了,任嘉致并不为自己辩解,他点燃叼在嘴里香烟,抽一口,隔着烟雾看他们,淡淡出声,“都是单身,这内伤问题,你两是该多注意。
真正的好友是经得起风雨,熬得过平淡,耐得住互怼,即使再损也不用担心失去,但,丰自明跟安子墨还是感觉受到了暴击。
尤其是丰自明,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狠心的女人,心像在油锅里滚了一圈,疼得窒息。
孙琦雪走到跟前时,三人话题刚结束,她笑若桃花的坐到任嘉致身边,“刚看你们挺欢,都聊什么呢?”
“聊出轨。”安子墨接话,笑看向她,“我们刚讨论,那些爱破坏别人家庭的妖。艳贱货都是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