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婷姐答应和我在一起后,几乎每一天我都过得如在云端,幸福得有些飘飘然,我们之间从不吵架,更别说什么危机了。
很多时候,婷姐对我几乎是无条件的包容,不论我做错什么,只要认真检讨,只要对她表明态度,婷姐无一例外都会选择原谅我。
我和肖武打架这件事也一样。婷姐看见我后脖颈上有一个被指甲抠烂的伤痕,于是便疑惑地问我是不是又打架了。
我把事情从头到尾给她说了一遍后,她起初有些生气,说我幼稚,就是个乳臭未干意气用事的长不大的小孩子。
我说:“我也想成熟嘛,可是成熟不就意味着要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吗?肖武他说我可以,他说你我可不答应,这不是在我头上撒尿吗?”
婷姐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是小孩子,你还不承认。他想说就让他说去,嘴长人家身上,你把他打一顿又能怎样?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你这人做事太冲动了,都不经过脑袋。”
我感觉有些委屈:“可他那是赤果果的侮辱你啊。”
婷姐依然无所谓地说:“随他侮辱好了,不管他怎么说你,你身上都不会掉一块肉。做人,特别是男人,要豁达,要学会忍耐,要有度量,不然你怎么成事?”
我听了这些,只好默默地低下了头去。
虽然有些时候,我并不太理解婷姐那种超然的态度,后来慢慢地,也就懂了。
无疑,和婷姐在一起之后,我受她的影响非常大,我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那多半是婷姐的功劳。
——是她把我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小男生,一步一步磨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婷姐给我找来了创可贴,然后小心翼翼地为我贴在了伤口上。
婷姐的温柔,一次又一次刺激着我,感动着我。她为我把创可贴贴好后,我一把抱住她,之后生理上的yu望也开始无法抑制地朝我涌了起来。
我伸手就要去抓婷姐的前胸,婷姐意识到这个后,忽然一个激灵,猛然推了我一把,腾地站了起来,之后脸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一般。
“陆云川,你想干嘛?”
我看着她那窘迫的样子,忽然有些自责起来,我不该这么冲动,不该这么亵渎她的。于是我低下了头:“对不起,婷姐。我太冲动了。”
婷姐没有理会我,提着她刚刚翻出来的家庭急救箱直接走出了房间,在她关门的那一刹那,对我说:“四点多了,你休息一下,我明天还要上班。”
语气平淡得没有任何感情。
说完,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直到婷姐离开后,我才开始懊悔不已,我责怪自己太冲动了,因为婷姐的最后一句话语气淡漠,我想她一定是生气了,这让我非常不安。
我在她那柔软的,散发着异香的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
我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后,最后决定再去找婷姐道个歉。
但我下床走到门口打算开门时,才猛然发现,门已经被婷姐从外面锁死了。
发现这个后,我心里更加不安,也更加自责起来。我站在门里侧,小心地透过门缝往外看,屋外一片漆黑,婷姐可能已经关灯离开了。
她一定非常讨厌我,不屑于和我共处一屋。我心里像是被什么紧紧揪着一样,硬生生发疼。
不过也可能婷姐只是熄了灯,在沙发上休息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带着歉意,小声地透过门板说:“婷姐,我刚才,真的非常对不起,我不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