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痴上前,蹲了下来,仔细检查着诸葛秋身上的一幕幕,道:“教主似乎是被熟悉的人杀死的。你看他的眼睛和嘴巴,那难以置信的神态。”
朝伶因为讨厌她,便道了句:“不用你说。”
但路痴在不在意她讨厌不讨厌,自己现在可是上使,由不得她命令自己,便问道:“这个大门,除了教主和大公子能打开之外,还有谁呢?”
听到这里,朝芽上前狠狠抓住了朝忌的脖子道:“朝忌,你说,是你干的吗?”
现在教主一死,似乎所有的毛头都指向了朝忌。
朝忌不屑回道:“这不过是教徒所为!请问,我为何要杀掉我的父亲!又或是其他人知道了这清雅洞的进来之法,浑水摸鱼也不一定。”
说到这里,朝忌突然想起了路痴来。她是唯一一个见过他开洞之法的人,但他父亲一看便是被人一掌给劈死的,又怎么会是路痴呢?
一个半点功力没有的人。
观察了一会儿,路痴又说道:“看尸体僵硬程度,教主好像死了差不多十个时辰了。”
路痴不禁想了想,十个时辰之前的她在干嘛呢?那个时候她还在睡觉吧,正是憨头大睡之时。
索性,路痴再次问道:“你们且说说,当时你们都在干嘛?我且来整理整理思路。”
朝西狠狠回了句:“在这里,由不得你胡说。”
面对朝西、朝伶的不配合,难道路痴就无计可施了?
“放肆,如今我贵为上使!你们不尊敬于我,如今还恶语相待!难道你们是不想在皇宫混了?想去通天教大牢尝尝皮鞭的味道!”
但朝夕并不吃她这套,大吼:“放肆!你个无凭无据,还没半点武功的蠢货,本宫轮不到你来教训。”
朝芽一听急了,连忙起了身,拿剑对着朝西道:“朝西,闭上你的嘴!胆敢对我的神放肆,我不打断你的腿!”
“朝芽,你都疯了,还是早点找个深山老林练练武功的好,莫在沾染这教中之事!你个疯子!”朝西不屑,武功不止他朝芽一个人会。
很快,兄妹几个便吵了起来。
这父亲刚死,人心不稳,兄妹几个就上演这出,朝忌狠狠的喊了句:“住嘴!”
听到这里,众人才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朝忌开始回忆道:“那从我开始吧,是个时辰以前,我从山上掉下,受了些伤,后来回了房睡觉。。。”
朝忌想到了受伤。。。这血色玫瑰也只有他的血能开。。。就是说,有人去那山下他受伤的地位,寻了他的血。
朝芽虽然不屑,但也要证明自己清白,便说道:“昨夜里看神昏倒了,所以我照顾了她一晚上。”
“我在皇宫。”
“我也在皇宫。”
凝衣笑了笑,“昨日夜里,我和魔西妹子下了下棋,练了练功,对吗?”
魔西点头,“对。”
朝忌好奇,问道:“你俩通宵下棋?”
“那可没,后来各自回别院睡觉,这教徒都能证明。”凝衣回到。
魔西也点了点头,“对。”
对于诸葛秋的死,仍然是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