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着急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mir钱打断了中队长的话:“按照法诺斯的规矩,既然你们被我饶了性命,那你们也就是我的了。那个话怎么说来着?亡……亡国奴嘛,既然亡了国,那就是奴隶了,作我的奴隶也不算委屈你们这些作乱犯上的混蛋……”
mir钱根本不管眼前这十多个年轻军人黑得要滴出墨汁的脸,自顾自地接着说:“既然你们都是我家奴隶了,那你现在所有的财产也都是本大人的了,你们家所有的男女老少也都是本大人的私人财产了,看看,这一次本大人带这么多人来做客,把你们家里的女人,上到99,下到刚会走,都带出来……”
“混蛋!你去死吧!”
mir钱的污言秽语这一次激怒了所有的军人,那几个刚才被打倒在地的军人们随便从地上拣起什么武器,拼了命冲了上来,十多把刺剑、短斧、战枪呼啸着刺向了mir钱。
让军人们吃惊的是mir钱手中长剑犀利程度,银色剑光闪动中,四五把刺剑被无声地切断了,剑尖斜着飞出,短斧和战枪发出一阵阵切金断玉的声音,显然也被长剑所伤,第一个照面还是伤兵器,少年军官已经感到吃力,两手同时握住长剑,矫健身躯急速回转,长剑被双手抡成一片电网,血水劈劈啪啪地飞了出来,普通的剑士怎么可能会是帝国军官的对手?
小队长亚当在背后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席亚兰:“中队长,他们都不到一百人,挖坑埋了他们!不会有人知道。”
这话不用亚当说,席亚兰也看到了,不论是直属卫兵还是城门上下的数百给军人,脸上都已经明显露出了怨恨的神色,不仅仅是对法诺斯军人,自己刚才的妥协必然会在士兵心里埋下阴影。而且……马上自己家人就要受辱,自己以及家人会一辈子被别人指断脊梁骨。
“日本人,中队长,这帮龟儿子欺人太甚,杀了他们!”老曲长吼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热泪滚滚。
席亚兰微微一点头,抽出骑士刺剑揉身扑了上去。
“干死他们,没有人知道!”城门口100多个军人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大吼着,扇子面一样向诺顿军团长的卫队包抄过去,城墙上的士兵们高举着盾牌和长剑顺着跑马道腾腾冲了下来,有机灵的低级军官开始大声招呼骑士部队。
军人们都知道,雷巴顿将军借着疏散平民的机会,把自己的家人一个个散到大陆公路沿线的城市中,这种看上去很体贴地做法说白了就是扣下了人质。自己一旦反叛,那家人必定会被牵连……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变成奴隶。因此,一旦动手,就必须全部杀死这些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家人的平安。这似乎也不难办到,在汉阳城这块地界,绝对不会有人比他们更熟悉了,就算这帮家伙想跑,也很容易被守军们追上。
被众多军人围在正中的少年军官一声长笑,狂舞的长剑剑尖上突然爆发出一道道红色闪电,闪电嘶啦中拉出一片电网,冲在最前面的数十个军人来不及躲闪,被电网紧紧包在里面,大电网瞬间消逝了,变成一道道十多厘米长的小闪电爆响着在军人们身上滚动着,意志比较弱的几个军人脚一软开始在地上翻滚,其他的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上下一片麻痹根本动不了。
“弓箭手!射死他们!”席亚兰本来不想出声以免被更多的平民看到,现在看来,就算事后要杀死无辜的居民,也必须要动用手中最强的战力了。
城墙的垛口上步兵大步向后退,两三百个弓箭手小跑着冲到垛口后面,挥手从背后拔出箭羽放在垛口上,一个个向外探身,手中角弓满月一样张开,桑干河战区特有的十字槽狼牙箭羽上映射着黄里发红的红太阳光泽……
战场就在城墙下方,射程连20米都不到,这样的射散射,对职业弓箭手战士而言,根本没有任何难度,再勇猛的猛将也不敢轻视箭羽的威力,战争史上,丧命在箭羽下的军官数量远远大于其死因。
就算是把池傲天这样的猛将拉来,也不能忽视箭羽的威力。就更不要说只是一个小军官了,所有的弓箭手都有信心在自己射出第三轮箭羽前,结束这场严重不对等的散射。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弓箭手都下意识地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城下面。
注:
“日本人”这个词,并非是对某个民族特定的侮辱性称呼,在四重一带,人们习惯用这个词发出类似蔑视、敌视的感叹,有点象帝都史坎布雷居民特有的口头语“我-”。
另外,引用一些地方常用语,无对任何地方贬抑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