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来喝酒喽。
"
南羁渊神色复杂。
"老祖,师尊师叔们都说了,您不能再喝酒了,您为什么叫太虚真人您自已还不知道吗?
"
"太虚啊!您身子都虚了,还要喝酒,人都要喝上天了,您还要喝。
"
涟晨晓雾
"……
"
南羁渊心力憔悴。
如今祖宗不好当,孙子更不好当了。
他一个做孙子的,一天到晚要管着自家老祖。
要是自家老祖闯了什么祸,或者是又喝了酒,他可是要被自家的几个师叔和师尊问罪的。
太虚真人闻言,一下恼了,
"臭小子!
"
"老夫是你祖宗!有你这么手你祖宗的吗?
"
"还是当着你未来师叔的面说,老夫是不要面子的吗?
"
太虚真人呵斥道。
随后他又望了望涟晨晓雾,立马换上一幅笑脸,
"小丫头,别怕啊,咱出去说。
"
他酒也不要了,直接带着涟晨晓雾出去了。
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南羁渊。
南羁渊:……
老祖啊,别乱搞,人家有师尊了。
他丢的了这个脸,他们知离门丢不了啊。
到底他是祖宗还是他是祖宗啊?
他亲手创建的知离门,就可以如此糟践吗?
"老祖啊……
"
南羁渊欲哭无泪,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