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上官浅的预计,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这些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但是事已至此,上官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扮演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公子,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几年前在大赋城,公子在失控的马蹄下救了我,玉佩也是在那时不小心从公子身上掉落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当面向公子道谢。”
“不过顺手而为罢了。”宫尚角漫不经心的说道,“至于这玉佩……”
“几年前就丢了的东西,现在你还需要吗?”宫远徵站起身面带威胁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察言观色,从心的摇了摇头。
“那就扔了吧,我也觉得你现在戴的那块暖玉更好一些。”宫远徵说着就拿过宫尚角手里的玉佩,随手就摔在了地上。
玉佩落地即碎,上官浅的心也猛地一沉。
她眼眶一红,泪珠丝滑的顺着脸颊滑落:“宫二先生,徵公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我是别有用心之人吗?可我真的只是仰慕宫二先生而已啊!”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打算吃晚饭了,就不留上官小姐了,想必女客院落的掌事姑姑现在已经找你找得很着急了。”杨眉作为吃瓜群众,他觉得看戏虽然挺不错的,但是晚饭还是要按时吃的。
上官浅听着这说辞就觉得有些耳熟,貌似自己刚才想离开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她泪眼朦胧的咬唇看着宫尚角,奈何郎心似铁,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放在她的身上。
上官浅就知道今天到这就该收场了,不然的话,玉佩都已经碎了,她再不走,碎的就该是她这个人了。
“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上官浅一副心碎至极的模样离开了。
杨眉看看地上的茶杯碎片、玉佩碎片,又看看桌上已经被自己吃空了的点心果盘,思考一秒之后果断拉着金爵往外走,还顺便把宫朗角一起拉出去了。
“哎哎哎!怎么回事,干啥拽我?”宫朗角虽然嘴里嚷嚷着,但身体可没反抗。
一直走到徵宫外边,杨眉才松开手:“行了,我跟金爵回商宫,你自己回角宫吧,别去打扰你哥哥嫂子。”
宫朗角打了个激灵:“虽然从事实上来说,远徵确实是我嫂子,但这个称呼我怎么就听着那么奇怪呢?”
杨眉摆摆手:“反正你当着他们的面又不会这么叫。走了啊!”
今天一整天的天气都不错,虽然是指冬天,气温不可避免的降低,但今天无风无雪,夜幕之上的月亮星星也都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杨眉被金爵揽着走,两个人身后的影子也紧紧的挨在一起。
“你们这两天出去那么久,应该是查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吧?”杨眉虽是用的疑问的语气,但其实他已经笃定这两个人有所收获。
“唔,确实收获颇丰。”金爵想起他们查到的东西,神情都变得复杂了起来,“宫唤羽是假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了。”
杨眉惊讶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仔细一想,倒也不是无迹可寻,毕竟他根本不是宫鸿羽的亲生儿子,据我所知他应该是孤山派遗孤。”
“哦?”金爵挑眉,这个消息他们可没查到。
杨眉接着说:“本来我都把这件事忘了,这不是你说宫唤羽假死我才想起来的嘛,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说罢动作自然地在金爵脸上亲了一口。
金爵的耳尖一下就红了,他跟杨眉互通心意也不过就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之后虽然两人的关系变成了恋人,但他一直对杨眉发乎情止乎礼,最多亲过唇角,再多那都是梦里发生的了,现实中他可不敢唐突佳人。
杨眉看他摸着脸傻乎乎的,“噗嗤”一下就笑出声:“干嘛呀,傻啦?”
“咳咳!就,有些意外。”金爵眸底的颜色变得十分深沉,那是欲望的旋涡。
杨眉可不知道金爵的脑子中正在运转些什么黄色废料,他用胳膊肘轻轻杵了一下紧挨着他的火热身躯:“接着说啊,还查到什么了。”
金爵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自己的某种冲动,然后才开口道:“百草萃是一个关键点,虽然跟宫子羽说的时候,是说‘百草萃并不是喝了就能百毒不侵的神药’,但事实上我们也知道出现新型、无解的毒药的可能性是很低的,极大的可能问题还是出在百草萃身上。
最后我们发现是宫唤羽买通了医馆的一位姓贾的管事,让这位管事把百草萃中的一味关键药材调换了,这才导致百草萃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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