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反应过来,连忙吩咐手上:“把东西拿出来!”
“是。”
几个人脚步匆匆地离开一小会,回来时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张鹏打开其中小包的那样,呈现给众人,“这是从第一个死去宫女身上收集的药屑,”然后打开另一包东西,“这是卫余渊当日收押后我们脱下的衣服,我曾请太医看过,这衣服上的药味和宫女身上的药屑出自同一种。”
把东西还给手下后,他神情带着侥幸道:“就是说,至少宫女死前的确和卫余渊见过,卫余渊的嫌疑就无法脱掉,五殿下说得对,动手的不是卫余渊,确有他人,很有可能是卫余渊的同党!”
这事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张鹏还真是个死脑筋。
赵荷荞忍不住说了句:“张大人不觉得废话吗?”
其他人看向她。
“那个宫女是我西祠宫的,派去卫余渊那取药,自然是见过的。”
“额……那药呢?如果他就是行刺公主之人,为了不让公主得到治疗,故意伤害宫女拿走药……”
“张大人,”赵荷荞淡淡地笑了,“如果他要害我,直接换成**不是更好么?”
“这……”
“真正的行凶之人故意留下蛛丝马迹和后来安排彩蝶的死,意在栽赃给卫余渊,如果这个案件从头到尾都是张大人审理,结果就如他的意了,可惜了。”
赵恒光在取舍中做了决定。
赵河清道:“张大人可曾记得刚才卫余渊说到了谁,后面被打断后就不了了之了,假设他不是凶手,我们把他的话听完又如何?也许听完之后来龙去脉都能理清了。”
张鹏望向梁公公,冷汗直流,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事,哪边都得罪不起啊。
赵河清对卫余渊点点头,示意他说出来。
卫余渊想了想,正要把事从西祠宫离去不久遇到梁公公的事说起。
赵恒光突然说话让全场都静止了。
“卫余渊确实无罪,至于行刺荞儿的人还需要再查。”他冷然的目光扫射眼前,不希望有反对。
赵河清低下头,有些不甘。赵荷荞表情淡淡的,但手却握的紧紧,同样也是不愉。
但对其他人来说,这事不痛不痒。
“张鹏。”赵恒光看向张鹏。
“陛下。”
“你年纪大了,办事容易糊涂,我让人协助你一下。”他指了下梁公公,“梁公公做事细心严谨,你们共同协作,我很放心。”
“谢陛下。”张鹏内心松了口气。
“那没什么事,大家都退下吧。”赵恒光扫了扫手,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先一步离去。
梁公公和张鹏也没再看其他人,接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