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交易场所?”
青年低笑着,“差不多吧,主要是向没有伴侣的AO们提供各类特殊服务。”
“我因为一些特殊缘故住在风俗馆的后院,所以虽然没经历过,但也不小心听过一些。”
“还有问题要问我吗?”
你摇头。
“那可以让我来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虽然不太情愿,但毕竟他才回答过你的问题,“你问吧?”
“你在酒馆的厕所里用过抑制剂吧?”
“嗯”
“注射了五管?”
“嗯。”
“没有效果吗?”,理论上A+亲和力的治愈师,应该还没有到抑制剂失效的程度,是你的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见你有些难为情,“如果不方便告诉我的话,不回答也没问题。”
“因为是初次发情热,所以会比较难靠抑制剂解决。”
青年有些讶异,接着是不确定,他刚才对你做的事,还有他接下来想绑着你做的事,对初次发情热的你会不会太过火?
尾巴将你松开,缠着你的腰将你从床上扶起,大尾巴尖来回拂过你手腕上被绑出的勒痕,青年咳了下,认错态度良好,“对不起,我刚才做的有些过分了。”
“光道歉可没有用!”,你其实没有那么生气,但忍不住想吓唬他。
“那要怎么样你才原谅我呢?”
“让我摸你的耳朵”
这下青年知道你是在逗他了,“你为什么这么想摸我耳朵?”
“就是毛茸茸的很好摸啦”
青年不情愿的在你面前低下头,“只有五下哦!数完就要放开我!”
“1!”
“你太快了!我还没摸到呢!”
心满意足地把猫咪摸得发抖,你才松开他。
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没有那么浓了,你好奇问:“G先生,你的发情结束了吗?”
格雷西恩扫了眼紧绷的裤子,无奈道:“是的,已经结束了。”
即使还没有完全兽化,他也没有办法用这个形态和初次发情的omega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