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铁腕手段统治着东厂,其狠毒之名传遍宫廷内外。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如今在他面前也只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然而,在他那狠毒的外表下,心中始终有着对江一帆的一份牵挂。他利用自己的权势,默默地守护着她,确保她在这复杂的宫廷中能有一丝安稳。
宫廷依旧沉浸在权力的漩涡之中,而姜安逸这个狠毒的九千岁,将继续书写属于他的传奇与罪恶,在这风云变幻的世界里,留下他独特的印记。
姜安逸此时风头一时无两,竟与太子也不相上下。他在宫廷中的影响力日益剧增,那阴翳而深沉的身影,让众人又惧又敬。
他凭借着自己笼络的庞大势力,在宫廷的权谋争斗中如鱼得水。他的智谋与手段,让所有人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皇帝对他亦是越发信任,将诸多重要之事交予他处理。姜安逸表面上对皇帝忠心耿耿,背地里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宫廷之中,人人都知晓东厂的九千岁姜安逸已成为皇帝最信任之人,他的权势仿佛如日中天,无人可与之抗衡。他在宫廷的每一步走动,都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而太子在这股强大的势力面前,也不得不对姜安逸有所忌惮。姜安逸与太子之间的微妙关系,也让宫廷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但姜安逸心中清楚,这一切不过是暂时的辉煌。宫廷的风云变幻从未停止,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然而,他那颗野心勃勃的心,却驱使着他不断向前,向着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巅峰迈进。
在那东厂的阴森密室之中,九千岁姜安逸端坐在太师椅上,面沉似水,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几个被拖进来的犯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姜安逸冷漠地看着他们,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给我如实招来,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犯人哆哆嗦嗦,却不肯吐露半字。姜安逸冷哼一声,一挥手,那些如鬼魅般的东厂番子便一拥而上,各种酷刑器具一一摆开。
烧得通红的烙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猛地按在犯人的皮肤上,顿时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夹棍被狠狠收紧,犯人的手指被生生夹断,鲜血迸溅。还有那带着倒刺的鞭子,如雨点般抽打在犯人身上,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姜安逸却依旧神色不变,仿佛这一切惨状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听着犯人的惨叫,心中毫无波澜。在他看来,这些都是获取情报的手段,只有让这些人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他们才会乖乖就范。
密室中回荡着犯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声,但姜安逸丝毫不为所动,他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和真相,任何敢于违抗他的人,都将在这酷刑之下,灰飞烟灭。
那惨嚎之声在密室中久久回荡,却丝毫不能打动姜安逸那颗冷酷的心。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的寒芒更甚,仿佛能穿透人心。
随着酷刑的不断施加,犯人们的身体逐渐变得残破不堪,有的已然奄奄一息。然而,姜安逸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姜安逸咬着牙,声音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风。
他霍然起身,踱步至一名犯人跟前,那犯人满脸是血,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姜安逸蹲下身子,用手捏住犯人的下巴,冷冷地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犯人艰难地摇了摇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姜安逸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他猛地站起身来,怒喝道:“继续用刑,直到他们招供为止!”
东厂番子们得令,更加残忍地施刑,各种惨绝人寰的手段轮番上阵。密室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犹如炼狱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名犯人承受不住,哭喊着求饶道:“九千岁饶命啊,我招,我全招!”
姜安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知道,他又一次成功地撬开了犯人的嘴,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而那些死去或是还在痛苦挣扎的犯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
在这黑暗的宫廷中,姜安逸凭借着他的狠辣与冷酷,继续书写着他那充满血腥与罪恶的篇章,无人能阻挡他的脚步。
随着那犯人招供,姜安逸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但这神色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冷漠。
他挥了挥手,示意东厂番子们停下酷刑,那些番子们立刻如退潮般退下,只留下满地的鲜血和残破的躯体。姜安逸踱步到一旁,负手而立,静静地思考着刚刚得到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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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来是这样。”姜安逸低声呢喃道,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他知道,这情报的价值不可估量,足以让他在宫廷的争斗中更进一步。
然而,他也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宫廷的局势复杂多变,敌人随时可能反扑。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将这里清理干净,不得留下任何痕迹。”姜安逸冷漠地吩咐道。
“遵命,九千岁!”番子们齐声应道,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些惨不忍睹的景象清理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