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啊!”颜兮兮手中的碗砸落到地上。
我竟然主动亲他?昨天一定中的春-药之毒吧?
赫连晞闻声走了过来,“怎么了?”
颜兮兮见他穿着睡袍,一脸惺忪之态,才发现他刚刚躺在榻上,大概就在那里睡了一宿吧。
她一脸正色地道,“我昨夜做起了怪梦,所有的举动都是无意识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啊。”
赫连晞有点恼怒,什么态度,本宫的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亲的好吗?
她想起了昨天比剑的事,冷笑道,“你竟然弄了一把残剑给温珩,这样胜了又算什么英雄?”
赫连晞也有些惭愧,懊恼地说,“是我粗心大意了,剑是夏离准备的,他确实藏有私心,我已经训过他了。”
颜兮兮又问:“那剑上的毒呢,又是谁抹上去的?”
赫连晞恨声道,“昨天两柄剑上都有毒,此人是要置我们两人与死地,我昨夜去库房问过,奕王曾去过那里。”
颜兮兮一拍脑袋,“对了,肯定是他,我早就听说过他要对付你,夺你的太子位。”
赫连晞叹声道,“这不是什么秘密了,奕王的野心我早已知道,无奈没有证据,父皇又宠爱他,我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她恨得银牙紧咬,“这种贪婪狡诈,阴险卑鄙的小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内心有丝触动,在遇到外敌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向着他的。
可想到她冲动又迷糊的性子,内心有些担忧。
故意沉下脸来,“你的身体既然好了,就让此事过去算了吧,奕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要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过了两天,赫连晞来看她,并带来了一瓶御制的淡痕修肤的膏药。
他坐到榻旁,拉下她的衣领看了看,发现伤口已经凝固了,长出了鲜嫩的新肉,差不多快好了。
他挑了一点药,放在伤口均匀细致地抹开,颜兮兮立刻感到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果然是神药。
可是过了一会,她忽然察觉到他的手不老实起来,一点点往下移去。
她感到一阵酥麻,身子禁不住颤栗了一下,心跳得好快。
赫连晞的呼吸也沉重起来,越发得寸进尺,探入了衣襟内。手掌覆上了那片柔和,
颜兮兮忙推开了他的手,拉上衣襟,“说好帮我搽药的,却居心叵测,一肚子坏水。”
赫连晞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满眼促狭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那天晚上在浴盆中,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到处都摸遍了。”
她一声尖叫,“你趁人之危,算什么正人君子?”
赫连晞淡淡地道,“我晚上脱下蟒袍的时候,就不想做什么君子了。”
又拉过她的手放在胸部,“你如果觉得不公平,也摸摸我的吧。”
这算哪门子公平,你想得倒美?
颜兮兮忙抽回了手,“还是算了吧,看在你是为我疗伤的份上,我不追究你了。”
她环顾着室内,宫女们不知什么时候全走出去了,继续呆下去肯定有危险。
站起来道,“天气好像不错,我也两天没出门了,去河畔散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