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叫她什么?”关梦霖的声音很阴冷,“你叫她南柯。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酒吧里卖酒的下贱女人。你有资格直呼她的名字吗?”
“是,是的。南,南小姐。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我请你原谅,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
南柯摆摆手:“算了,我也忘了。”
那个女孩如蒙大赦:“谢谢你,南小姐。我真的太感谢你了。”
南柯转过脸对关梦霖说:“叫她们都走吧。我不想见她们,如果你想玩,那我走。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南柯动了动,想离开关梦霖的怀抱。关梦霖楼住她,不让她走。
“好了,宝贝,不要闹了。不要生气了。”
说着,还亲了南柯一口。
关梦霖对那些女人说:“你们可以走了。都给我出去。”
这些女人点点头,一个个地小跑着出去,就好像身后有怪兽走追赶一样。
他们走了,包厢里立刻静了下来。
关梦霖喝了口酒,哈哈笑着:“看到了吧?做我关梦霖的女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没人会不怕你。”
“我没什么可怕的。”
“不是你可怕,而是我,走申海,没人敢得罪我。得罪我就意味着不想活了。”
“那和我也没关系。”南柯把脸扭到了一边。
关梦霖也不恼。他换了啤酒,继续喝。
“南柯,你要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的价值在于站在社会的什么地方,拥有多少钱。而女人的价值呢。绝大部分女人的价值就在于晚上会睡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正所谓,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你干脆说,女人就是男人附属品得了。”
“不是吗?如果刚才走你身边的男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人,那这些女人会怕你吗?她们怕你,是因为知道,这世界上最大的风景是枕头风啊。哈哈。”
南柯不说话。
关梦霖的这番话也不能说全然没道理。但南柯听起来却是异常的刺耳。
“你刚才说那些女人是低贱的卖酒女。”
“嗯。我说错了吗?为了卖酒,为了赚提成,什么都肯做。不光陪吃陪喝,有的还陪睡。这些事情你比我看过的多。不用我解释。”
“你也玩过她们?”
“没有。我嫌脏。”关梦霖直白地说着。
南柯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也一样是卖酒女。你怎么不嫌我脏?”
关梦霖抱了她一把,同样盯住她的眼睛:“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给我了。我还是知道你是个什么女人的。你和她们不一样。”
“可是……”
“别可是了。你只要听我的就没错。”
确实如此。在关梦霖面前,南柯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听他的就好了。
南柯叹口气,她站起来,说:“我的衣服脏了。我去收拾一下。”
她指着刚才被酒水弄湿的地方,也不等关梦霖回应。她就径直走了出去。